“我在問你,墨文在哪裡?”
見伺柯不願配合,修齊面無表情的垂下了頭,越發用力的拽緊了鎖鏈。
由於鎖鏈上的倒刺深深的陷入在伺柯的血肉之中,修齊這麼一拽幾乎掛下了一層血肉。
“啊!”伺柯再次發出了一聲尖叫,連呼吸都不暢了起來。
“如果你不想全身的皮肉都被這麼扯下來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墨文在哪裡!”修齊的眼神越發的陰冷,他一隻手掐著伺柯的脖子,一隻手拽著鎖鏈,面色發冷。
“咳、咳!”伺柯被掐的咳嗽了幾聲,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的同時讓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我不是說過了在死亡之地叄區嗎!”
“我要的是詳細的情況。”修齊冷哼了一聲,“他準確的位置和現在的情況全部都告訴我!”
“這些我也已經上報了啊……”伺柯虛弱的道,猛的瞪大了眼睛,盯著修齊的冰冷的雙眼渾身發冷,“難道你們……不是交接城的人?!”
“當然不是。”一直看戲的醉無夜突然出聲道,他慢條斯理的從長靴裡抽出了一把匕首,蹲下來笑眯眯的剁去了伺柯的一根手指。
手指脫離的疼痛很短暫,但是卻劇烈。伺柯痛的渾身顫抖,布滿淚水的臉上滿是驚恐,隱隱還有著仇恨夾雜在裡面。
“你們和那個瘋子是什麼關系?!”
“這是食指,接下來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就保你另外九根手指都好好的。”沒有回答伺柯的質疑聲,醉無夜輕柔的捏了捏伺柯的斷指處,看著鮮血毫無阻礙的往外溢位笑,“想要活命就要聽話,我喜歡聽話的好孩子。”
醉無夜的聲音裡雖然帶著笑意,但是伺柯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殺意。
“我說!你們問什麼我都說!”伺柯恐慌的大聲吼道,他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什麼仇恨,只想在這兩個來歷不明的瘋子手裡活下去。
“你之前洗手了沒?”醉無夜並沒有問墨文的事,他拿起了鮮血淋漓的手指,端詳了片刻後期待的看著伺柯問道。
伺柯愣了下,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啊?那可惜了。”見狀醉無夜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惡趣味的把手指從視窗丟了出去。
被按在地上的伺柯不明所以,修齊卻是抬眼惡心的道,“你今晚晚飯沒吃飽?”
“吃飽了,只不過突然想吃點零嘴罷了。”醉無夜露出一口大白牙,陽光的模樣極具欺騙力,“修齊你沒吃過所以不知道,人身上的脂肪吃起來就像是在吃煮熟的乳酪,和著麵包吃的話……”
聽著醉無夜和修齊之間的對話,伺柯只感覺寒意從後背擴散到了全身,連著骨頭根部都沒有絲毫的溫度。
“閉嘴,惡心。”打斷了醉無夜興致勃勃的話語,修齊皺起了秀氣的眉,垂頭繼續審問伺柯。
倒是醉無夜在修齊的一句“惡心”的話後眼神卻變的有些冰冷了,他把玩著手裡的匕首,最終還是掩去了眼底的殺意。
除了必要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碰自己的“同伴”的。
他在這個末世沒有足夠的實力獨來獨往,所以他選擇了和“同類”一起結伴行動。
在這個只屬於他們的組織之中,他們之間相互提防,相互都充滿了不友好的殺意,但是卻從沒有人敢在他們組織的內部互相殘殺的。
即使他也不敢。
因為他們的首領,讓他們這些以殺人為樂的變態、瘋子,都從心底感到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