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獻帝拿過那份血詔,身子瞬間就顫抖了起來,他當然也害怕,生怕這份血詔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然後他看著眼前手持畫戟的呂綺玲,馬上就明白了。
只要自己說錯了任何一句話,這為自己剛剛加封的長公主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這是絕對沒有任何差錯的事情,漢獻帝雖然懦弱,但絕對不是一個傻瓜。
因此,他身子有些哆嗦的看著呂綺玲,似乎用討好的語氣說了一句。
“呂小姐,這是怎麼回事?朕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如果是有人矯詔,那朕一定會重重的處罰他。”
面對於漢獻帝的狡辯,呂綺玲卻根本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用嘲笑的語氣說道。
“陛下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這可是您親自書寫的,您的中指之上傷痕仍在,怎麼能如此的抵賴呢。”
漢獻帝心中暗自盤算,這個時候自己死了恐怕對衛陽也沒什麼好處,於是便鼓足勇氣說道。
“呂小姐,這件事情的確是個誤會,既然朕已經家風你為長公主,那衛陽便是駙馬都尉,我為何要這樣做呢?”
呂綺玲卻是冷哼一聲,回答漢獻帝說道。
“陛下事什麼心思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想告訴陛下一件事情,那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要以為自己做事太過於周密,總會有出現漏洞的時候。”
看到一次如此的冷漠,漢獻帝知道,若是不給點交代是說不過去了。
於是,他便狠下心來,直接就對著呂綺玲說。
“這都是董承做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他是個奸臣,既然現在已經明瞭,那就讓他認罪伏法,交給衛愛卿一切處置好了,同時罷免董貴妃的位置,賜白綾。”
見到漢獻帝也算是懂事,呂綺玲也不願意趕盡殺絕,於是便笑著說,
“如果陛下早就如此安排的話,也不至於大動干戈到如此地步,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陛下好生安歇,我告退了!”
等到呂綺玲帶人出去以後,漢獻帝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被嚇的後背全都溼透了。
當天夜裡,董承九族被殺,其餘二十歲之下女子全部沒入青樓。
等到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以後,呂綺玲和衛陽一起喝著茶,便笑著問道。
“這位董皇后如今已經是咱們衛家的人了,而董貴妃也已經被殺死,這後宮又有點空出來了,皇帝看來又深宮寂寞了。”
衛陽點了點頭,然後便笑著對呂綺玲說道。
“這件事情其實非常簡單,我早就已經有所安排,不用你過多操心什麼。”
原來是衛陽把自己秘密訓練的一個間諜,代號青花的,讓都尉張勇認了乾女兒。
同時把她送入宮中代替董貴妃,成為了漢獻帝新的妃子。
這個張勇是張遼的弟弟,自然是對衛陽唯命是從的,而且忠心是絕對比之別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件事情過去以後,漢獻帝還是在過他的日子。
畢竟作為一個橡皮圖章的皇帝,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不管是對方是衛陽還是別人,自己總歸是一個沒有任何主動權的皇帝。
只要一日三餐能夠吃得好,平時沒有什麼殺身之禍,漢獻帝已經早就知足了。
他沒有什麼更高的追求了,這並不能完全怪他,而是因為在長期的傀儡生活中養成的習慣。
這時候,那份血詔的副本卻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河北,到了袁紹的手裡。
等到袁紹看完了之後,頓時感覺火冒三丈,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