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三人並馬而行,隨後不遠的是幾十個衛陽的隨從。
呂綺玲雖然並不喜歡衛陽,但是對於青練如此的維護他,還是有些感覺不對勁兒。
或許是內心之中有些吃醋,可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對衛陽暫時還真是沒有什麼感覺。
正在趕路的時候,忽然前面來了一隊人馬,大概有五百多人的樣子,搞得塵土飛揚的。
領頭的是一個黑大漢,如同冰鐵塔一樣,絡腮鬍子眼睛瞪得像銅鈴,手裡拿著一把大砍刀。
看這樣子有點像是遊戲街機裡的臉譜,搞得衛陽暗自發笑。
他現在才明白,原來藝術真的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這大漢的樣子,如果弄個照片的話,放在遊戲裡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對面的大漢卻沒有什麼幽默的心思,掄起大刀說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衛陽有些無語,難道這套詞兒在三國時候就有了?不應該呀。
於是,他就拍馬上前問了一句:“這位老大,咱們好好聊聊吧,你別這麼著急,你說到底想要幹啥?”
那黑大漢倒是一點兒也沒客氣,直接就亮出底牌說:“某家乃是黃巾軍地公將軍的部下張猛子,黃巾軍如今被打散了,咱們就做了這打家劫舍的勾當,看你面前小娘子如此的美貌,想帶著回去壓寨的夫人。”
衛陽原來一直以為,自己才會真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想到那黑大漢也是個行家。
他已經早就準備好了暴雨梨花針了,就想試試,這個不要臉的黑大漢到底能不能接住自己一招?
就在這時,兩個女人也早就對這個無恥的黑大漢看不過去了。
呂綺玲上前輕蔑的看著那黑漢,問道:“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多麼聰明的人,你不是想要買路財嗎?怎麼又開始準備劫色了!”
沒想到,那張猛子卻是嘿嘿一笑,回答說:“咱什麼都缺,女人也缺財寶也缺,所以不會計較什麼,只要能搶到的咱都要。”
這時,衛陽已經沒有了耐心,不想再繼續和他廢話了,於是便笑著對呂綺玲說:“小姐和青練只管退後,讓我來收拾這個東西,完了事咱們儘快趕路。”
呂綺玲似乎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衛陽,好像不認識這個男人了。
她心中暗想,你不會為了在我面前表現自己而打腫臉充胖子吧。
面前這個黑大漢,估計單純就體量來說,想要打你就跟捏死個小雞一樣。
所以見到衛陽如此的主動,呂綺玲反而笑了一聲:“你在這兒好好待著吧,別添麻煩,就算是萬幸了。”
衛陽反而有些無語,這丫頭怎麼不會聽個好賴話呢?
他拍馬上前對著呂綺玲說:“我早就答應過呂將軍要好好的保護你,今天我不會讓他傷及你的分毫,你只管退後就是了。”
呂綺玲聽到之後多少有些感動,但更多的也是不屑。
她可不相信,一個文弱出生能夠去硬剛一個黃巾軍的將軍。
不過,此時她也不想再浪費自己趕路的時間,提劍上前和那個張猛子打在一處。
你來我往之間,已經打了有四十幾個回合,那張猛子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了。
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將真是不好惹的,自己碰上了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