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都這麼久沒有回來了,怎麼可能真的在意謝安安?
他這段日子已經給謝安安使了這麼多絆,若是謝安安能聯絡上陸淮南,還會等到今天?
況且,那個男人明確答應了他,要是能把謝安安送到他房間去,他會給他想要的好處。有那個男人撐腰,陸淮南還有什麼可怕的?
想到這裡,丁志輝嘴角微微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陰鷙的視線掃過站著的女人,催促道:“快點吧!”
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謝安安長長的指甲陷進了手心裡,劇烈的疼痛提醒她冷靜。如果辭職,那她不僅僅是離開江城電臺那麼簡單,丁志輝肯定會在她的離職上套上些別的東西,那她在一行或許會真的上了黑名單!
但是三杯高度的白酒,她怕是喝完會直接趴在這兒!
見謝安安還不動,丁志輝又不屑地輕嗤了一聲:“有些東西,不過是男人的逢場作戲罷了。當真就是你的不對了。”
謝安安心下悲涼,她知道丁志輝指的是陸淮南,丁志輝混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看出來她的後盾已經不管她了,丁志輝是絕對不敢這麼逼迫她的!
原來沒有陸淮南,她真的什麼也不是......
謝安安眼裡閃過一抹淒涼,心裡冷笑,就拿起了第一杯酒,仰起頭喝了下去。
“好!痛快!”景悅幸災樂禍地鼓掌,簡單一個“好”字卻透露了所有的嘲諷與得意。
謝安安顫抖著手拿起了第二杯,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到了外婆,外婆還在家裡等她,她必須要回去!
於是,她仰起頭,緩緩喝下了第二杯酒,有一半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滑過白皙的肌膚,落入大衣領口。
黏溼的感覺讓謝安安很難受,但她沒有辦法,這是唯一讓她可以少喝點酒的方法。
“最後一杯了!”景悅嘴角勾著諷刺的笑容。丁志輝又看了一眼手錶。
謝安安半彎著腰,雙手撐著桌面,原本蒼白的臉色已經染上了一抹酡紅。她感覺自己胃裡很難受,好像有東西在翻滾,從嗓子一直到胃裡都是火辣辣的感覺。
她半眯著眼睛,手指顫抖,緩緩碰到了杯沿,在拿起酒杯的那一刻,她的心裡閃過一種類似絕望的情緒。
加上之前那一杯,這已經是第四杯了,她竟然被人逼著灌下了四杯白酒!她心裡恨,卻無能為力。
杯口已經碰上了紅唇,謝安安仰起頭,閉上了眼睛。眼角有類似眼淚的液體滑落,只有一滴,不知道是被酒辣出來的,還是絕望的痛苦。
在閉上眼的那一瞬,謝安安的眼前恍惚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臉,她知道那是誰,但她不願意去想,越想,心裡的傷可能就會多一道。
“咳咳咳......”謝安安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面紅耳赤,就像要把之前喝進去的所有酒都咳出來一樣。
她捏了捏拳,趁著還有意識,對丁志輝道:“酒,我已經喝完了。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謝安安拿起椅子上的包就出了門。丁志輝眼裡閃過一抹思索,卻沒有叫住她。
他對景悅說:“丁叔叔就不送你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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