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從謝安安口中叫出來,尾末“先生”那兩字婉轉含情,像是從舌尖打了個圈說出來的,嬌軟好聽。
必要的時候,還能聽出些好曖昧。
而且,“先生”這個詞似乎還有些其他特別的意思。
陸淮南眼神柔和了下來,剛剛的不悅也消散了。只是他聲音裡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淡淡道:“那就隨你吧。”
謝安安很快在協議上籤好了字,遞給了陸淮南,聲音裡帶著一絲輕快:“給。”
陸淮南無奈地嘆了口氣,似乎只要是有關錢的事,這女人總是比做什麼都認真。他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很嚴肅地開口:“既然有了這份禮,以後就別什麼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都收了。比如.......花。”
謝安安著實怔了一下,不安地問:“那些花的事,你都知道了?”
提到某人,陸淮南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他把事情搞得這麼大?我能不知道嗎?”
只不過姜晨失算的可能就是,沒想到陸淮南那天並沒有回墨爾本。
謝安安像做錯了事一般低下了頭,那些花,她本來也不該收。只是這“上不了檯面”陸先生說的也太狠了吧,雖然比起陸氏股份,玫瑰花確實也廉價了一下......
陸淮南不溫不火地看了一眼今天話格外少的女人,站了起來,一顆兩顆地解開了西服釦子......
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卻沒有聲音。謝安安疑惑地抬頭,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她不敢置信地問:“你要幹什麼?”
“能幹什麼?”陸淮南眼裡帶著興味的笑意,“去浴室洗澡啊,你想到哪兒去了?”
說完,他已經脫下了外套,搭在了沙發背上,動作嫻熟自然。
謝安安臉羞紅,她今天可能是腦子發昏,怎麼盡做些蠢事說些蠢話呢?
“對了,離姜晨遠點。我不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再看到你們有牽扯。”在進浴室前,陸淮南又轉過身來,冷冷的說道。
這話裡的冷意就有些明顯了,和前面溫和地樣子截然不同,很明顯他很介意這件事。謝安安心裡一顫,下意識地點點頭。
她又問:“你什麼時候去墨西哥啊?”
“不清楚。”男人的聲音清冷。
······
或許陸淮南是真的不清楚,亦或是他是故意的,他走的時候並沒有說一聲。如果不是陸淮南連著兩天都沒有回金鼎名都,謝安安怕是都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在算一下日期的話,謝安安發現他其實也沒有呆多久,也就多呆了十天。十二月都沒有過,他就離開了。
謝安安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耳邊的電話只有“已關機”的提示音,可能陸先生正在飛機上,或者他只是太忙了......
上一次他去墨爾本倒是通知她去送了,只是因為姚琴的突然出現,她錯過了時間。所以,這次陸先生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陸先生,肯定以為她根本沒有送機的意思。陸先生,怕是對她很失望吧......
謝安安突然覺得心裡挺酸,是一種後悔與生氣、無奈交織的感覺,說不上來,只是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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