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私生活不檢點?”謝安安問。
“就是那個人把你身處某些場合的照片發在了貼吧裡。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是她向負責推免的領導舉報了你。”
尤露說著,就拿出手機翻到了那個帖子給謝安安看,題目是——“江大某女學生混跡夜店,出入豪宅。”
然後下面就附上了好幾張照片。
大多數都是謝安安在king做服務員的照片,顏色昏暗,就算沒有打馬賽克也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唯獨有一張照片不同,那張照片是在室外拍攝的——她出入金鼎名都的照片!
接著,樓主還在下面科普了金鼎名都是個什麼樣的小區,房價有多高等等。還指出了照片裡的主角是外地人,不可能在江城花高價買下這樣一套昂貴的公寓。
謝安安越往下看,神情越冷凝。
“是誰?”她把手機還給了尤露,冷冷地問。
“雖然那個人是匿名舉報的,但是我找人透過她貼吧的賬號找到了她——”說到這裡,尤露頓了頓,小心翼翼地看了謝安安一眼,“是覃蕾。帖子是她發的,應該也是她舉報的。”
謝安安驀地抬起眼,眼底染上一層寒意,精緻的臉龐繃得很緊。
竟然是覃蕾。
對於這個結果,謝安安既意外,又沒有太過震驚。
覃蕾本來就把學習看得比什麼都重,推免對她而已是一種榮譽。
而謝安安不是。
她只是因為平時做兼職很忙,所以會在考試之前強記知識,偏偏她限時記憶的能力很強,是以績點比較高。
謝安安並沒有想參加推免,但是輔導員找了她,她怕直接拒絕會被說教,就提交了申請。想著第二輪的材料就直接不交了,或是糊弄一份交上去。
只是沒想到覃蕾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甚至在貼吧上發表了這樣的照片和言論!
不過只是一個名額罷了,有必要如此不擇手段嗎?謝安安有些悲哀地想。
毫無疑問,覃蕾肯定是在跟蹤她,明知道她是被生活所迫,覃蕾還能滿不在乎地詆譭她。
沒有推免資格是小事,但是這種事情搞大了她是會被延長學年的。
覃蕾是有多討厭她,甚至是恨她呀?
謝安安冷冷地笑出了聲。
她突然覺得好失敗,覺得好冷。她明明已經處處退讓了,為什麼這些人總是不肯放過她。
景悅也好,覃蕾也罷,還有陸有維若有若無的壓迫......
謝安安拳頭攥得很緊,周身都是寒意。這些人,非要把她逼得走投無路才罷休嗎?
“安安?你沒事吧?”見謝安安久久地不說話,尤露眉心微皺,忍不住搖了搖她的手臂,擔憂地問道。
“沒事。”謝安安從自己的思緒中走了出來,臉色緩和了些許,但聲音還是很冷淡:“我本來就不具備推免的資格,後面還是會被刷下來。”
“可是,她發了帖子啊。輿論的壓力那麼大,我們這個專業以後就是做公眾人物的。你看,都有人在下面猜是你了——”
尤露見謝安安雖然臉色不好,但是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好像並不在意這些事一般。心裡不免替她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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