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安並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只買了避孕藥就回去了。見過姜晨之後,她實在沒有心情在外面久逛。
陸淮南並沒有回來,按照昨晚他生氣的程度,怕是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想見她了吧。
謝安安想了很久,還是在晚上睡覺前打了一個電話給姚琴。
她其實是真的不想和姚琴有所交流。那個女人,總是會以母親的身份,向她提出一些要求。
在姚琴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因為謝安安是她的女兒,她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錢;因為她照顧了謝晉明那麼多年,謝晉明就有義務在離婚之後仍舊替她照顧老母親;甚至她覺得在離婚之後,依舊賴在謝晉明租的房子裡不走也是理所當然的......
謝安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眼神有些飄忽,連電話通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喂,安安?安安?”電話裡,女人呼喚了好幾聲。
謝安安回過神來:“啊?我在。”
“你怎麼和上午一樣,接了電話不說話!怎麼出門在外就養成了這麼個壞習慣了?”
姚琴語氣裡的管教和命令使謝安安厭惡地皺了皺眉,她真的是很討厭這個女人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謝安安語氣冷淡。
“安安,媽媽最近都在外面,我現在已經買不了車票了,能不能先借媽媽一點錢?媽媽想回家了......”
謝安安的眼睛有些酸澀,那個“家”還能稱之為家嗎?她怎麼還能理直氣壯地說出想回家的話?
沉默了許久,她才啞著聲音對電話那頭說:“你等會把你欠各個銀行的錢,還有欠其他親戚朋友的錢都發給我。我不會給你錢的,但那些欠款我會幫你還掉。”
“你哪裡來的錢?你有這麼多錢直接給我就行了呀,不用這麼麻煩......”
謝安安冷笑了一聲,直接打斷了姚琴的話:“我不放心!”
說完這句話,謝安安就率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錢直接給姚琴,等於填進了無底洞。她會把錢拿來消遣、拿來賭,但絕對不會全部用來還債!
謝安安不知道姚琴外面究竟欠了多錢,但她想加上之前已經還了的20萬,這兩百萬應該夠還了。其實她知道,就算把姚琴所有的債都還清了,她們的家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樣子了。
有些東西,一旦破碎了,就再也無法修復。
······
翌日,姜氏集團董事長姜仁住院的訊息在江城不脛而走。
就像是有人刻意放出訊息一樣,當日的早報把姜董是如何挪用的資金,又是如何因為填不上資金窟窿突發心臟病,最後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描寫地十分“詳細”。
此時的江城市醫院外面圍了多家記者,而病房內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那些記者們的想象裡,應該是:姜董插著呼吸管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姜夫人和姜少爺衣不解帶地守在病床前......
事實上,姜仁禮面色陰沉地坐在病床上,手背上掛著點滴,看似病得不重;肖淑南倒是真的精神很差,眼睛腫脹著,黑眼圈幾乎包住了整個眼睛;姜晨坐在病房外抽菸,滿身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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