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你混蛋!”謝安安疼的弓起了身子,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次和第一次一樣,除了疼痛,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了。
心底一陣苦澀,她不排斥和陸淮南發生關係,當初走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但是,她討厭這種強迫的感覺,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和厭惡感。
就好像她永遠都只能是被動承受的那一個,就好像她本該低賤......
乍一聽女人叫他的名字,陸淮南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稱呼他全名,原來竟是在這種情況下......
冷笑了一聲,他聲音低沉:“希望你等會兒還能罵得出來!”
謝安安確實無法罵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承受著身體的疼痛,貝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抑制自己的呻吟。
這一晚的夜很黑,有人纏綿床榻;有人行走奔波;有人徹夜難眠......
……
公安局。
姜晨是在訂婚宴結束很久之後,看到了網路上鋪天蓋地的新聞,才知道父親被拘留了。
著急忙慌地趕到公安局想要見父親一面,但父親還在接受審訊。
無力地坐在了廳裡的椅子上,他不知道父親到底挪用了多少資金,短期內能不能補上,會不會威脅到姜氏。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安安寧願跳窗離開也不願意留下來;父親涉案他除了過來保釋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其實真的很無能吧。
“怎麼能是審訊呢?不過就是和姜董聊聊天瞭解一下情況罷了。”一個面帶笑容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到姜晨之後臉上帶著歉意,好聲好氣地說道:“姜少爺,真是不好意思,手底下人不懂事。令尊在裡面等你呢。”
姜晨微微皺了皺眉,隨即起身。這人他認識,是副局。簡單地握了握手,道了聲謝,以示禮貌。
很快,在一間小屋裡,他見到了父親。
姜仁禮一看到姜晨,臉色就變了,他冷聲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回去坐鎮姜氏!”
“我來保釋,看看能不能填補資金空缺。”姜晨已經習慣了父親嚴厲的神色,便沒有多想,只是淡淡回答道。
這時,一旁的副局給姜晨到上了茶,笑著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姜董目前不符合保釋條件。姜董承認了那段錄音裡的聲音是他本人的,但是挪用資金的金額較大,而且挪用時間較長......”
“不就是兩百萬嗎?這挪用了不過也就是三四天吧。”姜仁禮冷笑一聲,不以為然。
“晨芯”資金鍊不就是兩百萬的問題嗎?兩百萬的問題還用解決嗎?
他馬上就可以轉兩百萬到公司賬戶裡。
不過是陸淮南在公眾之前把這段錄音放出來,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為了保全姜氏,保全姜晨,他不得已而為之。
阿晨還在事業上升期,這個時候不能有一點汙點。
姜仁禮眼裡閃過一絲精明,就算媒體爆出來他挪用資金,到時候再做一些公關,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位子移交給阿晨了。
這是他的必須要盡的責任,他也無法再以“晨芯”推脫了。
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他這個兒子竟然還有膽子去挪用公司資金!
他以前還真的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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