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直接拉著女人走進了遊樂場。
謝安安不解:“你不用買票嗎?”
“這個世界有個詞叫做刷臉。”
好吧,算她沒有問。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往大門的方向走,只有陸淮南帶著她往裡走。
她還在想,陸先生是打算帶著她承包遊樂場嗎?就聽到廣播裡傳來聲音:親愛的遊客朋友們,今日遊樂場關閉時間推遲三十分鐘!
謝安安不禁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呀......
於是,很多人又回來了,遊樂場又充滿了了歡聲笑語。
道路變得有些擁擠,陸淮南一直都緊緊地拉著謝安安的手,他問:“你想玩什麼?過山車?跳樓機?”
謝安安連忙搖頭,她最害怕這些東西了,那種從高空下落時窒息感,真的會讓她有死亡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我們先隨便逛逛吧。”她拉著陸淮南往前走,可能是恐高吧,遊樂場大部分高空專案她都不敢玩。
陸淮南看出了她的恐懼,倒也沒有笑她膽子小。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走在遊樂場的過道上,誰也沒有再說話,這樣的平靜卻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
走到了一排紅帳篷下面,有零零散散的遊客在裡面。謝安安好奇地看過去,是遊戲機。
其中一個帳篷裡的是籃球機,有個男孩子在投球。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著他投籃的背影,謝安安突然想到了姜晨。
已經有很久沒有去想姜晨了,但是此刻他的身影卻跳進了她的腦海裡。在江大,姜晨是學校籃球隊的一員,經常能看見他在操場上打球的身影。
她也會像別的女生一樣在下面為他加油,但是她的聲音並不會太大,她也不會在比賽結束後去給他送水遞毛巾,她不敢......
她不記得在哪看到這麼一句話:大概沒去過的地方都叫遠方,沒得到過的人都比較難忘。
現在,因為一個投籃的身影,她竟然想到了姜晨,想到了那段根本就不屬於她的青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連想起他都是一種罪過。
“想玩這個?”不知不覺,陸淮南已經拉著她走到了籃球機的帳篷裡,此時剛剛打球的男孩子已經走了,只剩下老闆。
見他們進來,老闆很是熱情地說:“帥哥美女,要不是試試?闖到第二關拿手機掛件,第三關把玩偶抱回家了啊。”
陸淮南見謝安安不說話,皺了皺眉:“你和姜晨一起玩過這個?”
她剛剛的神情明顯是在回憶著什麼,莫名地,他腦中出現了姜晨這兩個字。
“沒有。”謝安安連忙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到了小時候。”
前兩個字是實話,後面半句解釋是怕陸淮南生氣。
“我想要獎品,但我命中率很低哎。”謝安安輕輕晃了晃男人的手,想轉移男人的注意力。
陸淮南神情未變,但左手卻摟上了女人的腰肢,低頭對上了她嬌媚的眼睛,淡淡開口:“那你和別的男人一起玩過這個嗎?”
“陸先生是第一個陪我來遊樂場的人。”謝安安回答的很認真。
她說的是“人”,從小到大,只有陸淮南帶她來過科技館,遊樂場。
他脾氣陰晴不定,時而對她冷嘲熱諷,但是他卻給了她親人和朋友沒有給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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