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緊緊咬住後槽牙，一股怨念油然而生，“你們說，實習期要是做錯什麼事的話會被趕走呢？”
“當然搞砸合作生意了。”
“對啊，客戶生氣了肯定不行的。”
她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在莫氏集團內有過不少的實習生，只要得罪了客戶自然是不會過的。
“好，你們懂的。”
阮青青若有似無地瞥了她們一眼。
兩個女職員：“……”
她們呆呆地看著阮青青，像是還不明白她的意思。
阮青青眼神變得凌厲，“怎麼，還不知道怎麼做嗎？”
“是，夫人，我們知道了。”
她們慌張地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先走了。”
阮青青吩咐完之後就離開了辦公室，她們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好一會兒，長髮女人才反應道，“我明白了，夫人是想要讓我們把阮綿綿給趕走吧？”
“我覺得應該是這個意思。”
“但是，最近莫總好像對阮綿綿挺好的，我們那樣做的話，莫總真的會趕走她嗎？”
短髮女人有些猶豫，畢竟現在阮綿綿風頭正盛，莫總對她也有改觀了。
“我們去試試不就行了，不然夫人那邊我們怎麼交差？”
“你說的對。”
她們商量好了之後，隨後就去了秘書室。
秘書室內，阮綿綿認真地工作著。
長髮女人叉著腰，走進去就質問道，“喂，阮秘書，我們讓你做的工作做好了嗎？”
“做好了，放在那邊呢，你們自己拿吧。”
阮綿綿正忙著整理自己的工作，沒時間理會她們。
“好的。”
長髮女人從桌子上找了一會兒，在看到是和客戶的合同之後，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短髮女人。
“哈哈，你看是不是這個？”
“應該是這個吧。”
她們說著悄悄話，隨後就和阮綿綿揮手，“咳咳，我們走了。”
“……”
阮綿綿奇怪地看著那兩個女人。
她們走就走吧，為什麼還要和她打招呼？
雖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