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開心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蘇嫋嫋捏緊著拳頭，在暗處盯著他們。
阮綿綿看到了衣架上另外一套衣服，“這身好像不錯哎，我進去試試看。”
她拿著衣服又進了更衣室。
蘇嫋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莫叔叔。”
“嫋嫋。”
她就像是一個被人忽視的孩子，用手揚起了裙襬，“莫叔叔，我穿這條裙子怎麼樣？”
“好看。”
莫其琛的誇獎很直男。
蘇嫋嫋追問，“那會不會比姐姐好看？”
“小傢伙，你和她是不能比的。”
“莫叔叔，為什麼不能比？”
她忽然執著地盯著他。
莫其琛很是淡然，“因為她是大人，你還是個孩子，你們的好看是不一樣的。”
他從未有過把她們比較的想法，想想都覺得是無稽之談。
因為綿綿是他的女朋友，而蘇嫋嫋是他資助的親戚孩子，他們不能混為一談。
“哪裡不一樣了，我也長大了，而且再過幾年我也會變得很漂亮的！”
蘇嫋嫋有些激動地說道。
她和阮綿綿的差距就是年齡吧。
若是她和阮綿綿一樣的年紀，莫其琛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她吧，而不是現在猶豫她的年紀不去考慮她。
莫其琛敷衍地指了一條別的裙子，“好，小傢伙你再去試試別的裙子吧。”
這會兒，阮綿綿走了出來。
她身上換上的是黑色的套裙，身上是一件小西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裙子，裙子都短到大腿的位置了。
“其琛，這套怎麼樣？”
莫其琛看著裙子，不由皺眉，“裙子太短了。”
他不想別人盯著他女朋友的腿看。
“又不行？”
阮綿綿嘆了口氣。
她覺得這件套裙很好看。
“快去換掉吧。”
“這套明明很好看，裙子不短啊。”
她爭取地說道，不知道莫其琛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了。
“去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