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的霧氣裡,顧延爵的目光都可以殺人了。
那冷冷肅殺的眼神,嚇得應珊珊一哆嗦,她足以相信他是能夠做出來的。
要是在顧家被人保安架出去的話,那該多丟臉!
“我,我走就是了。”
她不甘願地走出了浴室,手裡的浴巾扔在地上。
憑什麼!
她不過就是想和顧哥哥親近一些,他就要喊人把她趕出去,難道他就真的那麼討厭她嗎?
走下二樓後。
應珊珊臉色難看地拿著包包走出去。
“壞姐姐,你要回家了啊。”
“不送哦。”
兩個小傢伙幸災樂禍地笑道。
“你們兩個小傢伙到底做了什麼?”
許初夏看著應珊珊著急走人,不由地問道。
“媽咪,我什麼都不知道。”
許安芯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
許初夏轉而又看向大寶,大寶也是什麼話都不肯說。
“我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許初夏搖了搖頭,既然沒辦法從孩子那邊套到話,那就算了。
等到媽咪離開後。
“哥哥,那個藥效厲害嗎?”
“不厲害,最多就拉她個幾十回吧。”
許安芯驚訝地哇了一聲。
辦法是她想的,可是藥是哥哥拿的。
到時候那個壞姐姐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就要把哥哥給供出去。
許安年見到妹妹鬼鬼祟祟的模樣,“你想什麼呢?”
“人家是覺得藥效太大啦。”
許安芯笑著露出了一排牙齒。
做壞事的時候,她還是儘量地在哥哥面前保持乖巧。
“用不著怕,有什麼事你就和媽咪說我做的就行。”
許安年一人做事一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