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其琛始終沒有表態,阮綿綿的心思卻飄的混亂。
許初夏想著幫綿綿說些什麼,但是礙於顧總在,又不好意思說什麼。
更何況在那次酒吧見面後,她就答應莫其琛要當做不認識他的。
“姐姐,你們在吃飯嗎?”
許倩倩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安妮緊跟其後。
許初夏放下了手裡的筷子,阮綿綿聽到動靜後立馬就覺得他們來者不善。
剛才初夏就沒有搭理他們,現在居然又跟過來了,簡直就是心懷不軌。
“姐姐,我是來給你敬酒的。”
許倩倩語氣軟軟的,求和地拿著酒杯說道。
她僵在位置上,臉色有些繃緊。
每次她都沒有辦法好好地去面對許倩倩,那種厭惡和反感的心情,她沒辦法像她那樣裝模作樣去聊天,就好像以前的事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似的。
這一切,她做不到。
“不碰杯是怎麼了?故意為難我們家倩倩嗎?”
許倩倩遞在半空裡的酒杯始終都沒有反應。
安妮在旁邊看不下去了。
她的話一聽就是挑事的!
顧延爵的眼神忽然冷冽著,有了微妙的變化。
“到底是誰難為誰,非要碰杯嗎?”
阮綿綿生氣地替許初夏瞪了過去。
初夏可以是軟包子,但是她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欺負。
安妮笑了起來,嘲諷地說道,“哎,碰杯就是個禮貌啊,有的人就是沒有禮貌,我說有的人怎麼回事,就那麼不知好歹嗎?非要穿的和別人一樣,故意找難堪是吧,也不知道去換個衣服。”
許倩倩倒是沒有說什麼,在旁邊看著安妮說話。
這不就是有意找來幫手專門來欺負初夏了嗎?
阮綿綿忽然打起了精神,狠狠地反駁道,“對啊,我就說怎麼有人不長眼呢,也不弄清楚是誰先進場的,該換衣服的人是後進場的人吧。”
“你……”
安妮頓時被她的話噎住。
許倩倩見情況不對,站出來打著圓場,“衣服不衣服沒事的,大家都是姐妹嘛,穿一樣的都沒事。”
又是這朵白蓮花!
既然沒事的話,就沒必要過來碰杯了。
阮綿綿不甘示弱地說道,“我就討厭一些人,非要嘴上說著姐妹關係,實際上背地裡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