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郝也看出了雲涯卿的修為等級,一陣驚愕後,他的臉色沉如鍋底。
這對他來說是絕對的恥辱。
比雲涯卿手中的劍帶給他的恥辱更大。
因為他已經是二年級的老生,而云涯卿還是剛進入學院一個月的新生,修為等級就和他一樣,這是絕對的恥辱。
想到此,他身上的氣息更加凌厲了幾分。
整個過程說起來似乎很慢,其實很快,所有的心思和惱怒不過眨眼,銀槍和荒鳳已經相撞。
“嘭!”
一槍一劍相撞後,雲涯卿和姜郝紛紛後退幾步。
觀眾席上的人看著這一幕,有的人不明所以,有的人卻是緊皺眉頭。
“這樣……算誰贏了啊!”鈴鐺落看著姜郝和雲涯卿都退了兩步,疑惑道。
“誰都不贏,誰都不輸。”刀樰看著比武臺上的兩道人影,淡淡道。
蘭熄聽到他的話,雙手環胸靠著柱子,眯著眼眸道:“涯卿手中的劍好像有些意思。”
“樰兄,你覺得呢?”
刀樰一雙溫和的眸看著雲涯卿手中的劍,微微笑道:“確實有些意思。”
“樰兄,僅僅只是有些意思嗎?你可是器族的人,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一點名頭來。”蘭熄一手搭在刀樰肩膀上,無語道。
“什麼名頭?師兄,是不是雲姐姐的劍有什麼問題啊!”鈴鐺落聽著他們猜啞謎的對話,來了興趣問道。
“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問劍語,她對劍比我通透。”刀樰微微一笑道。
話落,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劍語。
“那不是劍。”劍語淡淡道,如果仔細聽,能聽到她音線裡的激動。
“啊?”
“怎麼會?”
鈴鐺落和蘭熄異口同聲道。
“那明明就是劍啊!雖然生鏽了,但還是一把劍啊!”鈴鐺落歪著腦袋疑惑道。
劍語搖了搖頭,顯然沒有多說的打算。
因為她感覺到那把劍不同凡響,具體怎麼不同凡響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那絕對不是一把劍。
刀樰道:“不管那是一把什麼樣的劍,都不重要,我們只要記得小卿是我們的朋友就好。”
他也感覺出那把劍與眾不同,但沒有近距離觀察過,他也說不上來。
只是從心底莫名的感到一陣敬畏。
這是他們這個家族遇到寶劍時會出現的特殊反應。
鈴鐺落不能感覺到是因為她年齡還小,不足以感知到荒鳳劍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