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懸看著璽竹寒在那裡猜測,再想著君墨衍的反常,也不由好奇道:“是什麼?”
璽竹寒神秘兮兮道:“難道是貪圖雲涯卿的美貌。”
夜懸:……他為什麼要問?
“太子,請不要胡亂猜測,王爺的脾性您是知道的。”冷漠站在一旁,如果他不說話,都無法讓人感應到他的存在一般。
此時,他非常無語得道。
璽竹寒想起以前自己這張嘴巴招的那些禍,頓時緊閉嘴巴,隨知道君墨衍會不會在哪裡偷聽。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忘了冷漠還在這裡。
糟糕!糟糕!
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你們都在啊!”雲涯卿走進來就看到寒家眾人,汪叔,花蕭棠和她的八名侍衛還有璽竹寒等人都在。
看到他們雖然身上掛了不少彩,但一個不少,雲涯卿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都是她的夥伴,她希望他們都活得好好的。
“謝謝你。”雲涯卿看向身邊人道。
如果不是君墨衍相助,只怕今天他們是聚不齊了。
君墨衍微微皺眉,不悅道:“說了不許跟我客氣。”
剛剛才講了的話,這丫頭又忘了。
雲涯卿摸了摸鼻子笑道:“沒有跟你客氣,就是真心的謝謝你。”
她已經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
聞言,君墨衍心裡才舒服些,但是雲涯卿動不動跟他說謝謝這毛病,他遲早要給她改掉。
難道她不知道他本寂靜如深淵,漆黑茫茫的人生就是因為她才有了光彩嗎?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還好嗎?沒事吧!”鈴木哭兮兮得上前挽住雲涯卿道。
雲涯卿摸了摸她的頭,道:“我沒事。”
“倒是你們受了很多傷。”雲涯卿從空間裡拿出幾個瓷瓶遞給眾人,道:“今夜你們就在涯樓住下,等傷養好了再回去。”
她雖然沒有仔細的替每個人把脈,但憑她那雙眼睛,一眼就知道他們都是些皮外傷,受的內傷並不重,三天就可以痊癒。
本來還擔心雲涯卿的眾人見她平安回來,一顆心也落了地。
三天,涯樓內的時光一晃而過。
但涯樓之外,整個帝都,卻覺得這三天度日如年。
雲涯卿這三天一直待在小世界裡修煉,這次雖然險險保住性命,但那是因為君墨衍的緣故。
她從來不喜歡依靠他人。
只有自己強大,才能時時刻刻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指望他人,終究不可能指望一輩子。
雲涯卿剛剛吐出一口濁氣,回到房間裡就聽到鈴水的聲音。
“那個渣子又來了,趕都趕不走。”
鈴木道:“我跟你去看看。”
雲涯卿聽到他們的聲音,推門而出:“誰來了?”
鈴水見雲涯卿精神煥發,道:“還能有誰,沈太子唄,這兩天老往我們涯樓跑,想見小姐,我都跟他說了,小姐在閉關,他就是不信,也不知道他來幹嘛?”
聞言,雲涯卿微微挑眉,道:“去看看。”
雖然她沒有見到沈闔,但她心裡已經有所猜測沈闔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