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竹寒聽到周圍的罵聲和淮南家主得話,頓時很生氣,怒道:“這些人也太過分了,竟然這樣冤枉人,捕風捉影的,怪不得只能待在貧瘠的北地。”
自從認定雲涯卿是那個人找的人,他就下意識的站在了雲涯卿那一邊,他們幾個人都是很護短的。
他的聲音不低,卻被淹沒在眾人得罵聲中。
但夜懸聽到了。
還有一個人也聽到了。
人群中,本來想來看雲涯卿悽慘下場的秋牙語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心心念唸的人,正準備過去打聲招呼,卻剛好聽到璽竹寒的話。
腳步頓了頓,楚楚可憐的秋波裡閃過一抹寒光。
雲涯卿,竟然又是雲涯卿。
她看向屋簷上一派從容淡定的身影,眼眸狠毒。
忽的,她冷笑一下。
當年雲涯卿玩不過她,現在更不可能玩過她。
甚至現在的雲涯卿已經沒有資格被她放在眼裡。
雲涯卿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回過頭,秋牙語。
一如以往的白裙,就像她的人一樣,白蓮花。
還是楚楚可憐讓男人產生保護欲的嬌弱白蓮花。
但只有她知道,這樣一副楚楚可憐嬌弱溫柔的背後有一顆怎樣狠毒的心腸。
秋牙語見雲涯卿看她,眸子裡閃過一抹厭惡和痛快,然後將目光轉向別處。
現在的雲涯卿連跟她對視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還是一個快死的人。
她剛來,並不知道四大家主中毒的事情。
此刻,她得心思全都在璽竹寒身上。
雲涯卿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心裡咯噔一下。
熟人!
那個智障傻缺。
莫名的,雲涯卿心裡有點點心虛。
轉回目光,她看著淮南家主:“讓我死?放心,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面。”
淮南家主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看雲涯卿的目光像看白痴一樣。
修煉者的壽命比普通人的壽命長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