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蕭景遠忽見那人長劍居然詭異消失,身體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他的長劍長驅直入,而那人的身影已經不在原處。
“景遠,你輸了!”那人長劍指著蕭景遠的後背。
“義父劍招高明,景遠輸的心服口服!”蕭景遠還劍入鞘,些許頹廢。
“不過,義父,你的內力怎麼如此深厚,剛剛與你對掌,險些受了內傷,我能感覺到義父已經刻意收回掌力。”
蕭景遠看著眼前的唐松,一口氣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一年之前,自己時常與唐松印證武功,唐松的內力雖然強上一籌,但絕非是能輕而易舉的擊敗自己更何況還留了幾分掌力,令他更為奇怪的是,唐松的劍法雖然還是玄元劍派的劍法,但是已經有了明顯的差異。
短短一年之內,武功、內力大有長進,唐松已然是一流高手,只有達到一流高手的水準方才有所體會,一年之內武功、內力皆有所長進是多麼難得、甚至是奢望的事!
蕭景遠天賦異稟,在玄元劍派號稱“第一劍”,年紀輕輕已經躋身一流高手,至今五年之久,自己在劍術、內力之上皆無突破!
唐松笑眯眯道:“景遠,不該問的別問太多,你該知道的,我會一一告訴你。”
蕭景遠道:“是,義父,景遠知錯。”
唐松道:“我們父子同心,事成之後,你想要的,想學的,我都會一一交給你,景遠啊,這二十多年來,義父對你不錯吧?”
蕭景遠拱手道:“義父,沒有義父就沒有今日的蕭景遠,義父大恩大德,就是景遠的再生父母。”
唐松朗笑幾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景遠,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最多三年,你就不必隱居在此修煉武功,也該去享享人間福。”
蕭景遠晗首,道:“義父,我聽聞陸雲野已經回到玄元劍派,聽說他的武功已經可匹敵當世一流高手,有他在會不會對我們不利,要不要先下手除掉?”
唐松冷哼道:“他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仗著一身武功胡攪蠻纏,對我們而言威脅不大,這個時候切莫打草驚蛇。”
蕭景遠道:“義父,景遠尚有一事不明,還望義父解答。陸雲野是陸傑之子,江湖上人盡皆知,但唐之軒卻絲毫不避嫌,大搖大擺的讓他回了玄元劍派,這怎麼看都不像兩人之間仇深似海,當年陸傑背叛之時鬧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唐之軒搞這麼一出究竟是何意?”
唐松若有所思,道:“這也許是唐之軒計謀,用了什麼法子使陸雲野死心塌地跟著他,不過你說的對,陸傑害死那麼多人,按唐之軒的性格即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可能給陸雲野太多好處.........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好好回去查查。”
說話間,唐松忽然捻起一片竹葉,朝著一個方向擲去,喝道:“是誰,鬼鬼祟祟躲在那裡,給我出來!”
“是我!蕭長老,大長老!”
竹林間,竹子幾番搖曳,緩緩走出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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