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雷山虎又發出幾枚透骨釘打在陳勝北的手臂上,陳之航自然也不能逃過!
雷山虎笑道:“陳月,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沒吃飯,說話的聲音怎麼這麼小,你看看,我又手滑傷到你哥哥、你父親了,欸欸欸!”
陳勝北喝道:“雷山虎,大可直接把我殺了,犯不著拿我脅迫我女兒。”
雷山虎道:“你看看,我手又滑了。”又是兩枚透骨釘發出,陳勝北胸口又多了兩個血洞,陳勝北兩眼一翻險些昏死過去。”
陳月見父親傷痕累累,心中極為不忍,又抬頭望了幾眼賓客,在他們眼中看出了想要活下去的祈求,又看看昔日漫月山莊的高手們個個傷痕累累,熱血浸透他們的衣物。
陳月站了起來,衣角擦拭眼角,道:“我跟你走,你說的話能算數嗎?”
雷山虎哈哈大笑道:“算數,當然算數,我雷山虎從來說一不二。”
陳月道:“好,你叫你的人讓開一條路,他們全部走了,我就跟你走,不然我現在咬舌自盡。”
“月兒”
“月兒,你糊塗啊!”
“妹妹,不能,你不能跟他走,哥哥就算拼了小命也不讓你跟走!”
“大小姐,我等願以死護大小姐周全!”
“我等願以死護大小姐周全!”
楊司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喝道:“兄弟們,楊某擔任漫月山莊商隊統領三十餘年。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楊司自認為是一條漢子,自古以來,都是男兒護住女子,現在要我這條命用女子的終身之事換取,我楊司這身傲骨有所為有所不為,是漫月山莊男兒的,我們一同殺出一條血路,殺一個可以墊背,殺兩個那就是賺了!”
漫月山莊滿身血跡的護院一個站起來了,一個又接著一個,像春雨後的竹筍一般冒出。
“聒噪!”
雷山虎發出兩枚透骨釘打在楊司的小腿上,楊司一陣踉蹌信手抓起一把長刀穩住身形。他的雙腿鮮血不斷湧出,但仍如寒雪臘梅屹立。
柳正忍不住喝道:“楊兄弟是條漢子!柳某佩服!“
田翼微微動容,喝道:“小兄弟,田某佩服,黃泉路上有這樣的豪傑作伴,人生快事!”
陳月忽然失聲痛哭,對著楊司等人行了一禮,道:“以往是諸位兄長護漫月山莊,今日月兒護兄長這一回。”
陳月跪在地上朝著蒼雲嵐、陳勝北連磕頭,道:“孃親、爹,養育之恩女兒來世再報。”
屆時,陳月撿起地上一把劍,架在頸上,道:“讓他們走,他們離開漫月山莊,我要親眼看著他們離開。”
雷山虎喊道:“小算盤打得不錯,他們都走了你一劍下去,那我不是虧大了嗎。”
陳月心一驚,自己所想竟被雷山虎識破,道:“愛信不信,他們不走,我就死給你看。”說完真的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雷山虎看陳月來真的,著急道:“行行行,聽你的。”
風馳電掣之間,一枚梨花針打在陳月手上,陳月從小為習武,都不知這針是什麼時候打到自己的,只感到小手一麻痺劍便落了。
雷山虎冷笑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我也要,他們我也不放過!“
血衣寨的幾名高手登時朝著陳月抓去!
“鼠輩,爾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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