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一對璧人”,光看著就賞心悅目啊!
“鍾偉禕他有病吧?!”金鈺靠過來,自言自語道,“小白臉一個,真把自己當根蔥啊?”
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還是頭一次聽別人評價鍾偉禕“小白臉”,我不敢說的話倒是被她全說了,激動得我差點和她“high f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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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高三與我們同一天考試,食堂門口全是人,昨天陳鑫說萬一食堂人多,我們就出去吃。哎呀!徐濤在我隔壁班考試來著,我怎麼一糊塗把他給忘了?說好考完試我先和他匯合的,完了完了,他人呢?
“那個,金鈺,你幫我和蘇雨晴說一聲,我好像把飯卡丟考場了,我回去找一下,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了!”一口氣說完,也不等她反應,撒腿就往回跑。
果然在教室門口見到孤零零站著等人的徐濤。
我和樂梓桐說過,現在只有你欺負徐濤的份兒,沒他欺負你的份兒,眼前這個男生,是個實心眼兒。
“蔣伊一,你跑哪兒去了?我給樂梓桐打過電話了,她說在校門口等我們。”還沒等我站穩,徐濤就急吼吼地跑起來。
“你慢點,陳鑫呢?你給陳鑫打過電話沒?”我邊追邊問。
“早發簡訊通知他你被別人拐跑了,估計他現在正準備報警呢!”徐濤跑的飛快,聲音在風中飄忽不定,午間的校園熙熙攘攘,我依稀能看見他背對我嘚嘚瑟瑟伸手舉了個“耶”。
我們的“”飯局,今日新添成員丁珂,陳鑫和他同在一個考場,厭倦學校食堂飯菜的他早想改善伙食,無奈找不到飯搭子,知道我們經常私下聚餐的事情後,一路上“聲情並茂”控訴大家沒良心竟然不帶他,指著陳鑫鼻子罵他不夠兄弟,不講義氣!
好不容易走到飯館,他的怒火還沒發洩完,“虧虧虧我還,還作文裡還誇你!”
我搶了一張大桌,招呼大家入座,倒了一杯水給丁珂:“來來來,消消氣,喝杯茶繼續罵!”
丁珂擺擺手,接過我手裡的茶杯,咯咯咯樂道,“謝謝老闆娘!”
“不客氣!”我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
“今天是老闆請客還是老闆娘請客?”樂梓桐稀里嘩啦翻著選單,向我拋媚眼。
“老闆錢帶夠沒?沒帶夠可以抵押老闆娘,聽說美國洗碗工比中國工薪階層賺的都多,老闆要不考慮考慮?”徐濤朝陳鑫“拋媚眼”。
呵呵,徐濤和樂梓桐狼狽為『奸』“挖苦”我的時候,那才叫一個脫胎換骨呢!
陳鑫篤悠悠品了口茶,拉我坐下,“讓我請客可以啊,沒問題,不過憑什麼抵押老闆娘?你們一個倆個沒手嗎?”
這氣勢,這口氣,居然驚得對面的丁珂語氣通順起來,一氣呵成道,“你們說的老闆是誰?我就這麼順口一說,陳鑫你就對號入座了?蔣伊一你真是老闆娘?”
什麼和什麼啊......
我們四個低頭該喝茶的喝茶,該點菜的點菜,誰也不想繼續接他的話了。
吃完飯就特別想睡覺,我一直有午睡的習慣,當然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覺。散步回學校的路上我向丁珂打聽陳鑫在他的作文裡到底充當什麼角『色』?是他自己說的,“虧我還在作文裡誇你!”看來所佔篇幅不小,我甚是新奇。
丁珂咯咯咯笑了幾聲後,故弄玄虛道,“寫的不少,答,答題紙不,不夠寫,我我又問監考老師要了張。”
我乾笑兩聲,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上次歷史試卷不也是滿滿當當一大籮筐的方塊字?結果怎麼著?零蛋!作文又不是比誰寫得多,能者多勞,你怎麼不吸取教訓呢?
算了,還是不要不打擊他的積極『性』了,下午那一門是他的強項,影響他發揮我可就罪過了。
我們說說笑笑往學校走去,途中經過一家糖炒栗子店,我見陳鑫駐足買了一袋,於是靈機一動悄悄落在隊伍後面,準備敲他一頓。
“你買的什麼?”我雙手揣在衣服兜裡,跑跑跳跳圍著他問。
陳鑫拎著紙袋在我面前晃了一晃,笑而不語,然後他就開始一顆一顆剝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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