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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又一日,一週又一週,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十月過去,期中考試來了。各科老師並沒有為即將到來的階段『性』測驗自『亂』陣腳,該上的課照常上,該會的題絕不廢話一句,頂多通知一聲:這又是一道送分題。於是滿紙滿頁的送分題,滿天飛的紅『色』x,老師你們下筆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從沒想過我們的無助嗎?哪來那麼多送分題呀,全是送命題。
我不會,別人也不會,天下太平。
我不會,別人都會,血雨腥風。
這種患得患失的忐忑也許只有和我一樣處於食物鏈底層的人才能體會,比如樂梓桐和徐濤。不過這對活寶同桌一個自有退路,一個沒心沒肺。
徐濤入學排名37,領先我四名,數理化成績出奇地穩定,聽樂梓桐說王燦平有意讓他參加物理競賽的選拔,拋開語文和英語兩門主科成績,有理由相信他的成績單會更漂亮。
而師出同門的我陳鑫弟子)恰巧印證了另一句人生哲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語文和英語是我的強項,說是強項也只是相對數理化而言,啟明中學從不缺天才,何況還是變態集中營的尖子班,你在努力,別人也在努力,時間是公平的。慶幸的是我的數學成績還算說得過去,不至於讓我死的太難看。
中國學校什麼不多,就是考試多。單元小測、隨堂默寫、突擊檢查……重點高中尤為看重“落後就要捱打”的鞭策教育,有次數學物理小測同時出成績,我數學破天荒考了全班第三,物理破罐子破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整整六十分,及格線和我真是廣結良緣,甩都甩不掉。面對我兩張雲泥之別的成績單,陳鑫哭笑不得,蔣半仙你的大腦構造很奇怪你知道嗎?
如此委婉表達這一想法的還有王燦平。
數理化不分家,蔣伊一,你想離家出走?!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誤以為我對他心存偏見,那可真是冤死我了,六月飛雪啊!在辦公室的“座談會”上我一再強調,反覆強調,老師,問題出在我身上,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可千萬千萬不要給我貼上反動分子的標籤呀!
被班主任記恨一輩子,多麼可怕呀。
然而王燦平是個好老師,不知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美好品德把他薰陶得太過徹底,還是他骨子裡就是一個“正人先正己”的文人,我彪一句“老師,我太笨!”他回一句“是不是我講課的問題?”我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真是我的問題,我底子不好!”,他又建議“老師也是人,也會犯錯,你們平時有意見可以和老師提,大家互相切磋互相學習!”
“怎麼會?您講的很好!”
“哪裡哪裡,不夠好。”
“真的很好!”
“真的不夠好!”
“哪裡不好了?”
“你看看你的物理成績!”
好吧,我會努力為你,為陳鑫,還有我自己平反的。
初中三年沒有陳鑫的輔導,我不照樣自食其力地過來了?為什麼高一同桌僅僅倆個月,就依賴到不行?陳鑫對自己的教學成果不甚滿意,我嬉皮笑臉抖動數學卷子,陳鑫你看,誰說你教的不好了?我數學全班第三哎!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喲!
陳鑫扶額,“舅舅的那一份被狗吃了?!”
我臉紅,管叫誰舅舅呢,什麼時候我的舅舅也變成你的舅舅了?
陳鑫嘆氣,“蔣半仙,你的大腦構造真的非同一般!”
嗯……我本來就和1)班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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