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訓練的時候,我和樂梓桐習慣坐在角落裡k書。我主攻物理化學,她主攻政治歷史,我靠做題,她目前看來還沒到做題的時候,主要靠背,背一堆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特認真。我曾很嚴肅的問她你認為文科簡單還是理科簡單?不能帶任何感彩甚至偏見。她的表情如同聽完一個冷笑話,“伊一,錢鍾書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偏見可以說是思想的放假。它是沒有思想的人的家常日用,而是有思想的人的星期日娛樂。假如我們不能懷挾偏見,隨時隨地必須得客觀公平、正經嚴肅,那就像造屋只有客廳,沒有臥室,又好比在浴室裡照鏡子還得做出攝影機頭前的姿態。所以抱歉,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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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後連連點頭,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抱歉,我懂,我都懂!”
“你懂什麼呀?”她終於裝不下去了,撲過來掐我的脖子。
“你星期日有娛樂活動,並且你家房子有臥室,浴室裡還有鏡子,你每天都會照鏡子,我有說錯嗎?你先回答我禁止動手動腳!”我甩開她,雙手交叉護在胸前。
“嗯……我準備在房間安個落地鏡,浴室的鏡子太小了!”她沒頭沒腦忽然抱怨道。
i 服了 !
我正在筆記本上總結這一週的知識要點,密密麻麻全是與知識點匹配的各類例題,高考真題以及與之串聯的其他考點,旁邊會專門標註一些陷阱題以供參考。這是我之前學數學培養起來的習慣,一般用在階段『性』複習的時候,陳鑫建議我可以同理對待薄弱項理化,尤其是物理,縮短複習間隔時間,有的放矢才能事半功倍。樂梓桐瞄了一眼我用藍黑紅水筆繪出的“復仇筆記”,彪出一句“i 服了!”
體育館裡乒乓球與球拍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來來回回自由搏擊的聲音清脆悅耳富有節奏感,我對這類聲音『迷』之喜愛,不單單是乒乓球,籃球、足球、羽『毛』球、網球、排球……所有球類運動創造出的聲音都很好聽,滿滿的生命力彷彿能從耳朵蔓延至心臟,好像一切疲憊全部煙消雲散,達芬奇不是說過嗎?運動是一切生命的源泉。就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腦力運功算不算……
我和樂梓桐k書k累了會站在距離他們三米遠的地方觀戰,教練訓話的時候很嚴肅很認真,我們可不敢往槍口上撞。陳鑫和徐濤參賽的專案光靠技術是不夠的,一名優秀的單打運動員並不一定就是優秀的雙打運動員,在協同作戰中合理的配對以及戰術運用更為重要。
我想他們二人最不缺的應該就是默契。
從中國上下五千年中解脫出來的樂梓桐同學開啟無情吐槽模式,炮火直對徐濤同志,“你看看他剛才那個球發的,都沒過網!還有對方打回來他為什麼不接啊?嘖嘖嘖,陳鑫左手都比他強!”
“他不接球是因為方才打出去的球對方接出界,他贏球了。”
所以接個屁啊!
徐濤果真沒看錯樂梓桐,大小姐乒乓球好歹是中國的國球,咱能有點常識不?
“呵呵呵,是嗎?”樂大小姐乾笑兩聲補充道,“我看籃球和足球比賽比較多,對乒乓球瞭解比較少。”
嗯……是嗎?所以現在任意球和點球分清楚了?
訓練結束後陳鑫和徐濤還在討論戰術問題,我和樂梓桐已經餓得找不著北了。為什麼一動不動的人反而比揮灑汗水的人更容易飢腸轆轆?是懶人多作怪嗎?當然不是,腦力勞動可比體力勞動費神多了!原諒我如此厚顏無恥的想法吧,因為實在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碰巧這幾天朱女士單位盤點,忙得腳不沾地的我媽自然沒功夫做晚飯,於是我爸自作主張宣佈晚飯大家自行解決,意識就是各吃各的,誰也別管誰。牆頭草的我當下稍息,立正,行軍禮並大聲宣稱無條件支援蔣委員長!嚇得我爸差點沒從椅子上滾下來。
“你個反革命分子!”我媽輕輕揪了下我的耳朵。
被扣上反革命分子帽子的我已經在燈紅酒綠的市中心步行街連續腐敗倆個晚上了。
“伊一,今天嚐嚐昨天路過的那家臺灣菜?”樂梓桐無視徐濤的建議,挽著我的胳膊問道。
“三思三思,請三思!蔣半仙,吃一塹長一智,別怪我沒提醒你。”徐濤站在樂梓桐身後誇張地朝我擠眉弄眼。
也怪難為他的,在活動空間如此受限的先天條件下,兩隻眼珠子還能活靈活現直抒胸臆,是該說他意念太過強烈呢,還是該說本姑娘的眼神好呢!
哎,一對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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