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老師,是因為…是因為我看不清題目,所以拜託蔣伊一幫我抄下來…我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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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清題目就上來看!”老費不慌不忙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上來啊,到黑板上來看!”
方堯一手抓緊桌角,一手摳著書角,身子前傾,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彷彿想要證明一點——老師,我沒有說謊!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也高估了老費的耐心。
“磨磨蹭蹭幹什麼,讓你上來你就上來!你不是看不清楚嗎?”老費開始不耐煩了,語調上揚,他敲了敲黑板,“還要我請你啊?!”
又是一句不容置疑的“催命符”。
方堯只得在大家或同情,或冷漠,或落井下石的噓聲中漫步挪至講臺,我看著她孤單又瘦削的背影,心下更沉了。
怎麼還不下課?我頭一次產生如此強烈的願望!
心中的忿忿不平和腦中的遊思妄想讓我無法專心解題,幾分鐘過去,老費的聲音再次響起,“解不出來嗎?解不出來就給我站一邊看著,她的同桌上來!”
我猛然抬頭,正好迎上老費的目光,他的眼神不帶任何情緒,語氣平淡地不像話,“你們不是要好嗎?來啊,來講臺上一起研究…”
“報告老師我『尿』急!”鞠晨的發言打斷了老費對我的挖苦,早被大家遺忘的他這時候突然公然調侃,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在故意和老費唱反調。
管他呢,能拖一秒是一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很感激他。
可老費似乎並不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只是揮揮手錶示自己知道了,你去吧!
我心裡那叫個涼透半邊天啊!
正準備起身“英勇就義”時,一隻手把我按了下去。
“老師,這道題我認為有兩種解法!”鍾偉禕站了起來。
“哦?是嗎?你說說看!”老費面帶微笑,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老師,我能到講臺上說嗎?”
鍾偉禕的要求老費必須欣然接受。
他把方堯換了下來,這才是最關鍵的。
鍾偉禕在上面酣暢淋漓地講著溫度變化,解題關鍵,方堯在下面滿臉通紅,沉默不語。我遞了包紙巾給她,不管怎樣,我很抱歉,雖然我也說不清到底哪裡對不起她。
戰戰兢兢的一節物理課終於熬到了頭,鞠晨也終於結束了罰站,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方堯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但她紅腫的雙眼騙不了人,我和文婷絞盡腦汁地岔著其他話題,卻不知袁周袁早已把“話題”送上了門。
下一節思想品德課上課前5分鐘,袁周袁大步走上講臺,高聲宣佈本學期為時三天的全校運動會將於五一後舉行,話頭才起,全班沸騰。張健興奮地就差掀桌子了,文婷高興地摟著方堯的脖子不放,我努力地想聽清楚袁周袁接下來的話,卻艱難的發現我連他的人影都看不全。雖然這則訊息我們早已透過其他途徑抓住過“尾巴”,但袁周袁此刻的石錘無疑讓剩下的一半疑慮煙消雲散。
上課鈴響後,我們班仍舊“鑼鼓喧天”,思想品德課老師卻已經等在門口,袁周袁不好意思地又向她借了1分鐘。
“想參加比賽的同學到蔣伊一那邊報名,希望大家積極參加,踴躍報名!別到時候一個個全變成縮頭烏龜!”袁周袁朝思想品德課老師點了點頭,示意她進來,“都給我安靜點,老老實實上課!”
思想品德課其實就是政治課,它和歷史一樣都是中考必考科目,只不過這兩者全是開卷考試,“開卷”的意思就是它們的地位永遠比不過語數外,還有物理,以及初三即將開課的化學。
我們的政治老師是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三個多學期上下來我對她的印象幾乎為零。不是我不想記住她,而是我壓根找不到她的存在感。她上課全程不動,就喜歡在講臺上坐著,一坐就是一節課。臺下的小動作她也視若無睹,我們都管她的課叫“半自”課——半節自習課。
張健曾開玩笑說,“同一年齡段的人,怎麼能『性』格差距怎麼那麼大!裘千尺她早更吧?!”
為此我還特地回家向朱女士請教了“早更”問題,朱女士急赤白臉地把我頂了回去,“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這個幹嘛?不是,是誰跟你提這個的?說!”
我想她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什麼叫 “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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