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昖朝她一笑,“我想來問問王爺,今日午時在哪裡歇腳。”
秦昖心裡非常高興,往日在戰場上,他就一直跟在逢寧身後,現如今,他又有了跟在逢寧身後的機會了。
“走到哪裡就在那裡暫時歇腳,自己做飯吃,不做就吃乾糧,等恰好到小鎮客棧什麼的再吃些好的。”
秦昖領命離開,退到了後面。
秦昖,作為武德司的老大,被姜濟瀛派過來親自保駕護航,對常人來說,已經是至高無上的殊榮了。
秦昖帶來的一隊人馬,都是他在武德司培養的親信,有一身好武藝。
百名醫官裡,只有十位太醫,其餘的有三分之一是考進太醫院的醫官,還剩下一部分,是太醫院下設的醫官學校的學生,充其量只能算半個醫官。
奈何,太醫院也無人可用。
十位太醫中,而首當其衝自告奮勇的,是太醫院院使,秦季林。
是秦昖的四叔,雖然是秦昖父親那一輩的庶子,卻也是個用功好學的,
考上太醫院,一路坐到太醫院院使的位置上。
也足夠讓秦家面子上有光了。
可這些醫官們,並不像逢寧一般,是習武之人,可以騎馬,快速趕路。
他們都坐馬車,一車隊下來,浩浩蕩蕩的有十輛馬車之多。
還不包括他們帶著的行囊和藥品。
隊伍繼續往前走,逢寧回頭看了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一群文弱人,趕路必定是快不了了。
她回頭,坐在高頭大馬上,繼續往前走。
弦光很是乖順,逢寧在馬背上時不時給它按摩一下。
車隊走了半日,也不過才走了二十里地。
晌午,車隊停下來休息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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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有條小河,逢寧獨自一人坐在河邊,手裡拿著半個乾糧餅子。
雖然是乾糧餅子,可王府的廚子用心做了,味道也比普通的乾糧餅子好上很多。
不多時秦昖來了,在她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沒說話,專心吃乾糧餅子。
秦昖從前跟她一起習慣了,完全不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接地氣的很,拿著一塊乾糧餅子,大口大口地啃著。
吃得分外香甜。
吃得幹了,將腰間的水囊摘下來,扒開塞子大口喝上一口水。
兩口下去,嘴巴里難嚥的乾糧餅子就著水一道,落到了肚子裡面。
一個餅子吃下去,秦昖還不太夠,
逢寧卻是吃飽了,主要是王府廚子不僅手藝好,做的乾糧餅子,還格外的分量足。
喝了幾口水,將水囊重新系回腰間。
目光落在河面上,陽光熱烈地照在河面上,陣陣微風拂過,陽光如同星光一樣,讓整個湖面波光粼粼。
逢寧坐著的地方,恰好在樹蔭底下,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透下來,落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目光看上去平和了很多。
終於,等到秦昖將第二塊乾糧餅子吃光後,
逢寧忽的開了口,聲音平靜,“明日一早,你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