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昖站在原地,一時間沒能回神。
這姑娘,似乎有些眼熟。
絞盡了腦汁,秦昖也沒能把在哪裡見過她想起。
半晌,他輕笑一聲,唇邊的笑意一閃而逝,不過就是個姑娘,管那麼多做什麼。
他為自己的行為表示好笑,
被晾在一旁很久的逐日,似乎是有些不耐煩,大腦袋過來蹭他的手臂。
秦昖順勢輕扯了一下它的鬃毛,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
再說另一邊,
清晨的丞相府內,大夫坐在床邊替湯鶴慶診脈。
這位大夫和湯鶴慶相識多年,大家都是熟人了,湯鶴慶平時身體有什麼毛病也是讓他過來看的。
昨晚醉了酒,今日起來頭疼欲裂。
讓他深深地懷疑昨晚逢寧是不是在酒裡下了藥,請了大夫來,這把脈都把了半天了,也沒見這大夫說上一句話。
湯鶴慶沉著氣,等著大夫開口說話。
“相爺,脈象沒問題,就是酒喝得多,喝些醒酒湯醒醒酒就好,可……相爺為何要半夜喝酒呢?”
被大夫這麼一問,湯鶴慶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冷哼了一聲,
“還不是昨夜有個發酒瘋的人,大半夜站我床前,逼我陪她喝酒。”
這憤憤的語氣,讓人聽了,都覺得生氣,同時也在好奇,是哪位敢大半夜把當朝丞相喊醒,還硬逼著要讓他陪著喝酒。
好奇歸好奇,可湯鶴慶不說,也沒有認真的敢問。
大夫給湯鶴慶開了醒酒湯的方子,讓人熬了及時服下便離開了。
湯鶴慶百思不得其解,逢寧這喝醉了酒,來丞相府做什麼,擺明了就是給他添堵嘛!
讓他平白多受了些苦!
湯鶴慶在家,氣悶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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