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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欽天監可有測出異常?”
皇宮中,承德帝端坐龍椅之上,目光緊緊盯著跪在地上的官員。
“啟稟皇上,微臣無能,並未得到上天任何指示。”幾天前,大成各地紛紛傳來各種玄妙晦澀之事,比如泉眼裡冒出詭異不詳的血水,比如不算厚重的雪山崩塌,淹沒了一支過路商隊,比如夜裡孩童不約而同啼哭…
這些解釋不清楚之事卻是真實不摻假,叫人心驚肉跳的同時,忍不住想,這上天是不是不滿大成,又或者有何種指示?
只不過,任憑欽天監眾人如何忙碌,使出渾身解數,就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承德帝雙手收緊,幼時習過武,哪怕後來成為一國之君後國事繁忙倦怠了修為,那也比普通人強太多,只見,握在在手裡的禦筆直接被掐成兩段,鮮紅色誅殺滴落在明黃龍袍上,煞是醒目。
旁邊的新任太監嚇一跳,連忙抽出手帕小心翼翼為他擦拭。
承德帝眸光陰沉,抽回手掩入袖中,唇色烏黑,眸光深深:“下去。”
太監不敢反駁,連忙退到一邊,這之前,還不忘將承德帝手中殘破的禦筆搶過來,擦幹淨手心的血跡。
“欽天監監正趙大人,到朕跟前來。”承德帝沉聲說道,還算平靜的話語卻讓跪著的人狠狠抖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或者應該說,十皇子造反不成之後,這位皇帝已經不是原來那位清正睿智的帝王。
古往今來,凡帝王有之多疑、喜怒無常等漸漸出現。
過往賢明盡數被陰沉取代,就這麼眸光深深的看著人,叫人心驚肉跳。
趙大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匍匐在地上,額頭觸碰大紅色毛毯,強裝鎮定道:“皇上。”
“朕再問你一次,當真沒有任何異象?”
“…是,皇上。”趙大人滿頭大汗,卻不得不梗著脖子回應。
承德帝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聲:“來人,如此只吃白飯什麼都做不了之廢物,自然應當抹殺。”
趙大人面露驚駭,身後整齊卻堅定的腳步聲宛若舔著舌頭的毒舌:“皇上饒命!請皇上饒命啊!”
此外,竟是找不出求饒的理由。
“皇上,趙大人縱然辦事不力,但罪不至死啊,還請皇上看在趙大人沒有功勞有苦勞的份上,網開一面?”一官員上前,撩袍子一跪,硬著頭皮說道。
若非與趙大人多年交情,明知道皇上隱怒暗生,又怎會觸這個黴頭?
“元大人這是對朕不滿?”承德帝沒有制止護衛將趙大人拖走,冷冷注視著元大人,眼眸翻滾濃濃幽光。
元大人臉色瞬間就白了:“微臣不敢。”
承德帝冷笑一聲:“拖下去,既然元大人與趙大人關系不錯,自當同甘共苦。”
一句話,帶走了兩條人命,文武百官不得不屏氣凝神,小心翼翼,生怕無意中觸怒這位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