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楚長河就得意,眾人不知道,只有他們一家人知道,一種看別人的笑話的感覺,美妙絕倫,得意道:“花房小夥計?那是什麼?我家二郎也是最棒的,他打理著整個花房呢,你們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們,這些年花卉開啟了市場,城裡家家戶戶逢年過節喜歡擺上幾盆好看的話,寓意深刻,而二郎的花房成為主要選擇,哦,你們肯定都不知道,二郎花房裡的花,可都是五…”
“二哥!”莊南啟心中大驚失色,他知道二房的孩子都不簡單,卻不知道同城裡轟動一時,並且變成習慣的花卉有這麼大的關系,本能的聯想到他後面的話,連忙將之打住。
眾人也是大吃一驚,醉意幾乎完全散去,一個個瞪著莊南啟,滿滿的不悅。
莊南啟皺眉道:“幾位哥哥何必如此,二哥可是你們的兄弟。”套話是什麼意思?想要謀算什麼?
鄞志明早就看不慣莊南啟,憑什麼同樣是女婿,這人卻永遠高他一頭,明明是一個窮光蛋,卻突然置辦了家産,總覺得被騙了。
當年就不該讓死婆娘下套子,將姨妹配給他!
怒道:“與你何幹?看不上眼閉眼不看就是!你也說了,都是兄弟,我們還會害他不成?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莊南啟瞥了一眼鄞志明,而後看向楚長海:“四哥你怎麼說?”
楚長海笑道:“我能說什麼?姐夫所言極是,都是兄弟,我們不會害他的。”
莊南啟眯起了眼睛,輕聲道:“是麼?”
楚長海笑笑不語。
莊南啟道:“四哥可要記住了,二房的孩子個個人中龍鳳,前途不可限量,此時尚有隱瞞,未可知所瞞何事,四哥貿然出手,可要想清楚後果。”
後果是什麼?是那個獵戶口中的‘殺了人,惹了事,我扛著麼?’
心思一動,楚長海笑道:“妹夫想多了,我不過是想著多年未著家,同二哥他們交流感情、瞭解過去七年的事罷了,妹夫以為我要幹什麼?”
莊南啟站了起來,理了理微皺的袍服,道:“想要幹什麼想必四哥比我更清楚…失陪,南啟去去就回。”
說罷,莊南啟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後邁步走了出去。
楚長海暗罵多管閑事,面上卻是一派從容鎮定。
與此同時,楚容被楚楚帶著離開了家門,說是有事相商,本該拒絕的楚容,卻因為楚楚一句‘我知道你的碧玉山莊’叫她止了話,沉著臉跟楚楚悄悄出門了。
夜色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楚楚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帶著懼怕,死死抓著楚容不停的往前走。
“你到底要說什麼?已經離開了家門,沒有人能夠聽到。”楚容甩了甩手,卻發現今天的楚楚力氣格外的大,大到無法甩開。
楚楚四下看了看,想想也是,便停下了腳步,猛然轉過身,笑道:“你說得對,這裡已經遠離了家門,沒有人能夠聽到。”
楚容面無表情的看著楚楚。
誰知,楚楚突然朝她撒了一把細細的粉末,楚容下意識往旁邊閃躲開,果斷躲開了粉末,手掌成刀,反手將之敲暈:“你不知道我速度很快麼?不止奔跑快,反應也快。”
楚楚面色大變,卻是來不及了,脖子重重一疼,而後昏死了過去。
昏迷前還聽到了楚容的話,她很想說:你拜了一個獵戶為師,學得不該是打獵的技巧麼?
楚容面無表情看著倒在地上,被露珠濕透的楚楚。
這時,一道人影撲了過來,楚容餘光一瞥,而後迅速閃身,比速度,她從來不曾輸過。
抬腳踹了一腳,將剎車不住的人踹倒在地,同時一腳踩了上去,道:“你是誰?”
“我是誰?哼!死丫頭貴人多忘事!”濃濃的諷刺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