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繼續嗎?”江曉鶯狐疑地看著柳夢生。
“小兄弟,江姑娘,你們快來看看這個,”此時王復突然揚聲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柳夢生嘆氣道,遂拉著江曉鶯向王復那裡走去。
“來看看這個,”王復將一個包裹抱了過來扔到地上,“這個是在附近發現的,應該是這幾位村民帶來的。”
“一般村民會帶著腰刀嗎?”柳夢生翻開那包裹,裡面包著六柄銅鞘腰刀。
“當然不會,這麼看來這幾位可能是哪個營的軍士,”江曉鶯道。
“軍士為什麼要扮作村民模樣?還是說這幾位已經卸甲歸田了?”柳夢生道。
“你這呆瓜,哪個營的將領敢讓自己帳下計程車兵帶著兵刃卸甲歸田的?”江曉鶯道,“而且你以為軍隊是什麼地方?軍律森嚴,他們幾個這麼年輕,沒有特殊的理由是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的。”
“那他們這是私自逃營?”柳夢生道。
“這倒是有可能,”江曉鶯道,“而且你見過在野外露宿卻不升營火的嗎?”
“也許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吧,”一聽江曉鶯說來,柳夢生髮現這附近的確沒有生火的痕跡。
“不可能,行軍生火這在軍隊裡也都是常識,在夜裡這營火不僅可以取暖還可以驅逐野獸,”江曉鶯果斷道,“也就是說他們是故意不生營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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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與我們隨行的也有不少軍士,但我從未見過營中的軍士配有這種樣式的腰刀,”王復說道。
“我怎麼覺得長的都一樣呢?”柳夢生回憶著自己在夏氏大營中看到的腰刀,感覺和麵前的沒什麼不同。
“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是與我們同行的軍士,腰刀的銅鞘上刻的是虎賁紋,這六把刻的是雲紋,”王復指著銅鞘道。
“的確,刀身也有些不同,”江曉鶯用腳踩著一把刀的木鞘,一隻手將刀抽了出來,“感覺工藝上差了些火候。”
“小兄弟,江姑娘,這幾人不僅身份可疑,死因也很蹊蹺,這前面可能潛伏著我們不知道危險,接下來的路請務必小心,”王復滿臉愁容道。
“那個…王老兄…這幾位的死因…其實…”江曉鶯猶豫著說道。
柳夢生一聽立馬捂住了江曉鶯的嘴,王復見了奇怪道:“江姑娘有什麼看法嗎?”
“沒有,她是想說這幾位的死因確實很蹊蹺,咱們接下來一定要格外小心,”柳夢生連忙解釋道,“我們回去看一下三位姑娘的情況,王老兄,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嗯,好,”王復將信將疑地回道。
柳夢生繼續捂著江曉鶯嘴,扭著她拖出去一段距離後,終於還是被江曉鶯掙脫了,還趁機咬了他一口:“你這呆瓜到底要幹什麼?”
“喂!你還真咬啊,”柳夢生趕緊甩開咬住他手的江曉鶯。
“誰讓你這麼粗暴!”江曉鶯生氣道,“還有,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告訴王老兄那些人是被邪祟奪去魂魄的?”
“你也不想想王老兄的妻兒是被什麼邪祟所害的,那屍蛟不就是為了噬魂奪魄才去襲擊村落的嗎?”柳夢生道。
“可是之前王老兄在談論這事的時候還算冷靜呀,”江曉鶯道。
“那你是沒有見過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妖雨的時候,王老兄那反應可嚇人了,為了逼問出那妖雨的動向,差點一箭射死我,”柳夢生道。
“不會吧?”江曉鶯詫異道。
“所以暫時先不要跟王老兄說這些噬魂邪祟的事情了,以免他情緒激動,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柳夢生道。
“可是要是有這種邪祟在的話,不告訴王老兄豈不是很危險?”江曉鶯道。
“你跟我就多注意一點,你再把這裡的情況跟我師姐說了便是,我先回去幫王老兄了,”柳夢生道。
待將那些遇難的人掩埋之後,眾人便動身繼續追尋蠱雕的蹤跡了。
王復走在前面用柴刀砍斷攔路的樹枝,一邊為大家開路一邊問道:“小兄弟,你說剛才那些人到底是遭遇了什麼邪祟?”
柳夢生見王復依然在意剛才的事情,便對他說道:“王老兄你加入玄門時日不長,可能瞭解還不是很多,這世上有很多擁有詭異妖法的邪祟,方才那些人可能就是遇上其中的一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