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雨初說,夏師妹現在情況已經平穩了,只是還在昏迷。御使大人醒來後就一直陪在夏師妹屋裡修復靈偃,只是杜師兄……”殷雪憐神色黯淡了幾分。
“杜仲怎麼樣了?”柳夢生心裡一沉,想來杜仲被那邪祟咬住又被甩向小樓中,恐怕傷勢不輕。
“杜師兄傷勢已經穩定了…只是…”殷雪憐猶豫了一下才說了出來,“只是…失了右臂…”
“這樣啊……”柳夢生聽到眾人情況心裡覺得十分難受。
“聽聞城中百姓也有罹難之人,”殷雪憐聲音越來越小,臉上浮現出了愧疚的神色。
“那邪祟後來如何了?被降伏了嗎?”柳夢生遂回神問道,這場遭遇各方付出了這麼慘重的代價,也不知收效何如。
“你這呆瓜怎麼也不關心一下本姑娘啊?”此時江曉鶯終是按奈不住了,推門跳了進來。
“就知道是你這小鳥站在門外偷聽,”柳夢生見她左手裹著白布吊在胸前,便猜測恐怕是那一掌的反作用所致。現在想來江曉鶯那時的表現十分不尋常,之前明明還怕得不行,怎麼突然就敢正面應戰那大黑蛇了呢?再說江曉鶯那時用出的招式就讓人十分驚訝,不僅模仿了自己學來的縮地之術,而且竟然只憑一掌就擊倒了身形巨大的邪祟。
“這你都能發現?”江曉鶯有些驚訝道,看樣子是對自己的偷聽技術還挺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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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大動靜,誰發現不了?”柳夢生撇了她一眼,就看向殷雪憐。殷雪憐嘟著嘴搖了搖頭,表示她就沒發現門外的江曉鶯。
“你才動靜大,”江曉鶯走了過來,“喂,我說你感覺怎麼樣了啊?”
“放心,還活著,”柳夢生回道,“你那隻手怎麼樣了?”
“大夫說是脫臼了,骨頭還險些折斷,現在已經接好了,就剩慢慢養了,”江曉鶯說得十分輕鬆。
脫臼?柳夢生心裡一驚,很快就意識到江曉鶯那一掌竟然超出了身體的承受範圍?同行的這一段時間裡,這江小鳥從未表現出有對武學的深刻理解,而且就算是有修習過,他也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遠遠超出自身承受能力的招式,她是從哪裡學來的呢?
“我說你當時怎麼就那麼勇敢?明明之前還被嚇癱了呢,”柳夢生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大概就是當時有種強烈的衝動吧,”江曉鶯皺眉努力回憶了一下。
“還有,你是左撇子嗎?”柳夢生又問。
“你傻嗎?我當然不是啦,”江曉鶯理所當然道。
“那你怎麼是用左手出的掌?”柳夢生輕笑一聲道。
說完江曉鶯和殷雪憐均是一愣,同時看向了江曉鶯那隻被包紮的左手。
“對啊,我為什麼會用左手啊?”看來連江曉鶯本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你這小鳥是在問我嗎?”柳夢生扮作一臉鄙視道。
“還說我呢,真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會使那麼厲害的招式,為什麼不早點使出來?害得大家多受了那麼多苦,”江曉鶯責怪的語氣說道。
“厲害的招式?”柳夢生有些不解。
“若非柳公子重創了那邪祟,恐怕在場的人就都凶多吉少了,”殷雪憐解釋道。
“這樣啊,”柳夢生看向殷雪憐,推測她說的可能是自己昏倒前出的那一劍,說起來,柳夢生還不知道自己琢磨出來的御劍之術成功與否呢。
“我那一劍厲害吧?”柳夢生又轉向江曉鶯得意道。
“劍?哼,你那木劍扔出去沒多遠就掉地上了,”江曉鶯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