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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好痛……蘇洛塵撫著額頭想要起身,卻不想身體酸軟無力,力不從心,只好又倒回床上。
珍愛生命,遠離渣男啊。洛塵在心裡大肆感慨一番自己大難不死,劫後餘生後,吐出一口渾濁之氣,緩緩睜開了眼。然後,徹底呆愣掉。
蘇洛塵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張簡陋的雕花木床上。之所以稱之為簡陋是因為蘇洛塵清晰的看到鏤空紋路上的厚重灰塵,帳幔也有縫補的針線。屋內一張桌子一對木椅一衣櫃便再無其他,而桌子上那破損的茶具裡想必連一根茶梗都沒有。
這時,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一梳雙環髻,著青色布衣丫鬟模樣的人,端著碗湯藥朝洛塵走來。她看到床上睜眼的蘇洛塵,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迅速放下手裡的藥碗,立刻跑到洛塵床前,抬手撫上她的額頭,又驚又喜道:“小姐總算醒了!現在可覺得好些了?”
洛塵看著眼前丫鬟模樣的人,兩葉彎眉隱在薄薄的劉海中,面板有些粗糙微黃,說話時不時牽動嘴角的梨渦,甚是乖巧可人。那一雙眼裡滿滿的關切擔憂讓蘇洛塵心裡一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對不起,請問,你是誰?這裡是哪裡?”看到對方不明所以的表情,蘇洛塵忽然也不確定起來,“是你們救了我嗎?或者你可以幫我聯系一下我父母就可以了。”
“小......小姐您到底怎麼了?我是夏鳶啊,這裡是丞相府,您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蘇洛塵啊。”那叫夏鳶的小丫鬟,帶著哭腔說道。
洛塵一驚,她愣愣的再次環顧四周。周圍古樸醇厚,絲毫沒有找到人為裝飾過的痕跡。心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嘴唇顫動的問道:“現在是什麼朝代?”
夏鳶似乎覺得這問的荒謬,但也老老實實的答道:“這裡是北曜國,永寧二十一年。”
洛塵猶如被閃電擊中,裡面都燒的焦透,那席捲而來的恐慌頃刻間就讓她潰不成軍。
“你能幫我拿面鏡子來嗎?”洛塵聲線繃得有些緊。
夏鳶扶洛塵坐起靠在床沿上。洛塵從她手裡接過銅鏡,裡面映照的人,明眸善睞,黛眉清淺,雖說不上極美,但堪堪算得上清秀了。正是自己現代的長相。只是現在的她嘴唇幹裂,臉色蒼白不已。
蘇洛塵長籲一口氣,還好這張臉是自己的,名字也和現代的自己一樣。這樣就不至於太過別扭。只不過現在這身體看起來也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跟前世自己二十六的身子比,倒是賺到了。洛塵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洛塵穩了穩神色,側身躺下,用被子矇住臉便不再言語。
“好,小姐您先休息,我這就去稟告老爺。”夏鳶答道。
待關門聲想起,腳步聲遠了,蘇洛塵才放聲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不甘、恐慌和前世未完的痛仿若都要傾盡在這哭聲裡,讓它們在這塵世裡碎的四分五裂,不再糾纏自己才好。
蘇洛塵翻遍了這個屋子的角角落落,想看看能否找到些類似攝影機、針孔攝像頭之類的現代東西,她可不想成為《楚門的世界》裡的主人公去供人觀賞。
尋找無果後隱約鬆了口氣,她終於決定接受自己莫名的穿越到這個時空的事實。但她絕不允許自己在這長待,被這裡同化,一定要找到回到自己世界的路。最起碼,蘇洛塵眼神一暗,不想以這種方式隨了魏宮鳴的願。
正直初春,正午陽光暖的剛好,蘇洛塵覺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便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所謂的院子也就是幾平米的黃土地,牆角去年冬日裡幹枯的野草依舊張揚。
這幾天跟夏鳶的談話中逐漸瞭解到,這個世界是自己知識領域以外的邊界,這裡是聖元大陸,而這大陸上有兩個強國,北曜和天祈。其間也不乏小國但唯有這兩個國家疆域最廣,勢力最強,足以稱霸。
而在兩個國家的博弈當中,北曜國一直處於弱勢,但自現任皇帝登基後勵精圖治,倒反而壓制了天祈國。有民間傳言是因為天祈國被丞相呂胥兼護國將軍獨攬大權霸道專橫之故。
而她現在則身在北曜國的都城翊城,丞相府的一個後院裡,複生在這名不見經傳的丞相府二小姐蘇洛塵身上。
而這丞相府,在這北曜國可是權傾朝野,丞相爺是當今皇後的親舅舅,嫡親的女兒據說是北曜國第一美人,出生時晚霞飛射如鳳凰振翅,是天定的後妃。
蘇洛塵看著夏鳶有條不紊的敘述,心中暗嘆這小丫鬟對外面的世界瞭解的還真清楚。正想著,身上多了件素色的披風。
“小姐,早春天氣還很涼,您身子剛好,還是多穿些好。”
“嗯嗯,謝謝了。”蘇洛塵攏了攏披風,朝夏鳶笑了笑。那笑清清淡淡,如月華初綻,有種朦朧飄渺的美。
“小姐,你笑起來真好看。”夏鳶看著洛塵愣愣的說了句。
“哦~那就是說我不笑的時候就不好看嘍?”蘇洛塵一臉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