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埠離怒然罵道,“老子要是清楚,還會跑到這來,要你們給個說法,老東西,你是不是越活越糊塗了,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理不清了。”
“放肆,不得對辛大人無理。”
勾埠離的囂張也引起鑲紅旗那些武者的不滿,一個個怒目瞪著勾埠離,而正黃旗那些武者自然不甘示弱,紛紛針鋒相對起來,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從他們手中的玄兵上折射出來,大有隨時動手的架勢。
勾埠離冷然的看著辛東陽,咬牙道:“今天無論如何,鑲紅旗都得給出個說法來,否則,必要你們全部,為我兄弟陪葬。”
“給出說法,否則陪葬!”
正黃旗所有人齊聲高喝,滾滾氣勢綻放開來,在大廳內充斥起來,濃濃的火藥味彌漫開去,濃厚的殺意似乎沒有半點參假,讓得四周那些顧客都忍不住懷疑起來。
不少人都開始附和起來,要求鑲紅旗給個解釋,也不知是不是正黃旗的託,總之要求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多,逐漸的,所有人都要求鑲紅旗給出解釋。
鑲紅旗不少人都有些慌亂了,産品的效果有所差別,那還沒有什麼,但産品的質量不對,對任何勢力,幾乎都是毀滅性的打擊,更何況臨近武魂大會召開,若是被證實鑲紅旗賣假藥,那打擊機會是毀滅性的。
就算對鑲紅旗沒什麼打擊,但對東方宇的打擊卻是極大,因為治療受損武魂和修複受損武道根基的丹藥,都是以東方宇的名義打造出來的。
“放肆!”
辛東陽忽然大喝一聲,滾滾威壓瞬間綻放開來,強大的氣勢立馬將那股附和聲給壓制住了。
莫辰微微皺眉,這辛東陽竟然還是帝尊四重強者,還真有點沒看出來,而勾埠離一來就氣勢洶洶,那帝尊三重巔峰的境界毫不保留,一眼就能被看穿。
“普天之下,還從未有人敢說要鑲紅旗陪葬的話來。”辛東陽冷冷的道,渾身氣勢毫不保留的綻放出來。
兩方若是真的交手,鑲紅旗的確不容易敗,但至少也是損失慘重。
“辛東陽,別以為你實力不錯,就可以威懾眾人了嗎?”
勾埠離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道:“正所謂公道自在人心,莫非鑲紅旗已經強勢的可以用武力去堵住天下眾人的悠悠之口嗎?”
辛東陽雙眸半眯,精芒瘋狂閃爍,勾埠離絕對是有備而來,還擅動圍觀的人群,若是強勢壓下去,鑲紅旗必然會落下口實,今日不給個說法,的確很難辦。
但勾埠離有備而來,就算他給出說法,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環視四周,道:“我知道大家都關心丹藥的真假,但我想說的是,鑲紅旗怎麼說也是武魂殿八旗之一,屹立大陸無數年,分會數以千萬計,可曾出現過什麼假冒之物?武魂殿可是三大聖地之一,我們鑲紅旗會傻到搬起石頭去砸自己的腳嗎?賣假藥,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而且還是在武魂大會舉辦的這個關鍵時刻,諸位可以好好想想,我們有必要這麼做嗎?”
辛東陽的話十分平靜,但卻句句在理,四周那些圍觀以及購買過丹藥的武者,都是暗暗點頭,鑲紅旗怎麼說也是三大聖地之一的分旗之一,地位超然,怎麼可能為了一點利益去砸自己的招牌,而且還是在這武魂大會舉辦的關鍵時刻。
這個關鍵時刻賣假藥,不是自尋死路嗎?
沉心靜氣的想一想,辛東陽說的的確不錯,這裡面,恐怕還有什麼隱情。
勾埠離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幕,沒有絲毫擔憂,反而笑道:“話雖如此,但越是被人接受的道理,就越容易做些手腳,畢竟這世界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楚,鑲紅旗想憑借一番話就此了事,未免太過簡單了吧。”
眾人又是暗暗點頭,勾埠離說的也有道理啊,這世界本就充滿真假,很難辨認,越是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不是有句古話嘛,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同理,越是不可能,就越有可能啊。
辛東陽知道勾埠離有備而來,他只能被動防守,走一步看一步,所以,他抬頭看著勾埠離,道:“勾埠離,你想怎樣就劃出道來吧。”
勾埠離嘴角微微上揚,道:“正黃旗和鑲紅旗本是一家,其實沒必要這般,但我不得不為我兄弟討回公道,當然,我們也不會冤枉任何人,既然鑲紅旗認為自己沒錯,那就當著所有人的面來證明吧。”
“如何證明?”辛東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勾埠離道:“我兄弟與人決鬥,武道根基受損,當對方也是一樣重傷,武道根基也是受損,我本想將其誅殺,為我兄弟報仇雪恨,好在我還沒來得及下手,便得知我兄弟已死,所以,我便將人也帶來了。”
說到這,勾埠離嘴角的笑容更為濃烈了,他看著四周,道:“既然鑲紅旗認為自己丹藥沒有問題,那就請鑲紅旗的人當場為那人服用丹藥,若是對方的武道根基能夠修複,我勾埠離必將負荊請罪,但若是丹藥真有問題,就別怪我們不念同門之情。”
“對,當場試驗,最為公正。”
“這個辦法的確可行,丹藥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
勾埠離的話,瞬間得到四周武者的支援,紛紛表示贊同。
辛東陽面色一沉,勾埠離有備而來,這當場試驗,不知又是否有沒有圈套,不過眼下,他們已經是騎虎難下的局面,根本沒有其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