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考慮過。”
他一笑,馬上換了話題,“你會改姓嗎?或者把我的姓放在後面。”
“不改,麻煩。ins可以把你的姓加上。”
好吧,雖然目的a沒有達到,但目的b達到了,也算能夠接受。
“結婚以後,住哪邊?”
“隨便,兩邊都可以。對了,”說到房子,忽然來了興致,“我正在找建築設計師,吉米在矽谷買了幾塊地皮,我挑中一塊,以後我們住在矽谷。你可以先去看看那塊地皮你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可以再買其他的地皮。”
“你喜歡就行。”他也早就想到過她以後要常住矽谷的,這都不是問題。
“你以後就不能總出門工作了,你要在家照顧孩子。我會很忙,很多年都會很忙。”
“好,我知道。”這也不是問題。他有了妻子、孩子和家庭,其他的都可以放棄,以後他的職業就是丈夫、父親,24小時專注照顧他們,這聽上去就幸福滿滿。
似乎再也沒有別的事情要討論了。
他們又纏綿熱切的吻在一起,不知怎麼的就緊緊擁抱,在浴缸裡折騰來折騰去,快要進入她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擔心的問:“你還在吃藥嗎?”
“前幾天剛吃完。怎麼了?”她使勁抱住他,不願意他的身體離開。
他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惹得她發笑,然後她從浴缸裡站起來,邁出浴缸,飛快的用浴巾擦幹身體。
他也很快從浴缸裡出來,胡亂擦幹身上的水,抱她回臥室,放在床上,很快覆在她身上。
奧黛麗推了他一下,“你去看看孩子。”
他不太想去,磨蹭了一會兒,不肯放開她。
“快去。”她溫柔的又說了一次。
基努翻身下床,從衣櫃裡隨手拿了一件睡衣穿上,去兒童房看了看雙胞胎。
兩個傻小子睡的香著吶,真的是抱出去扔掉都不會醒。
他匆匆回了臥室,奧黛麗已經穿上真絲睡裙,找到了他西裝內袋裡裝著的藍寶石戒指,正在往左手無名指上戴,見他進來,就把戴著戒指的手伸給他看。
“真漂亮。”握著她左手,吻在她手背上,接著就狠狠把她壓倒在床上。“這段日子你真是快把我弄瘋了!”想想頗有些委屈,於是有點用力的咬她嘴唇。
她叫了一聲,“幹嘛總咬我?!你最近總喜歡咬我。”
“就是想咬你,為了懲罰你對我的折磨。你一直在折磨我,你不是個乖女孩。”一路從她的唇吻到臉頰、下巴、脖子、鎖骨、肩頭,胸。
“我才沒有折磨你。”她含糊的說:“你別再咬我了。啊!”又叫了一聲,惱火的試圖推開他,“你再咬我我就要打你了。”
“你也可以咬我。”他抬眼看她,邪氣的一笑,提出建議。軟而薄的真絲輕貼在她肌膚上,觸手極為細膩和軟,他想,怪不得她一直只穿真絲睡裙,這觸感真的太舒服了。隔著睡裙撫摸她胸跟直接摸上去完全是兩種手感,說不上哪一種更令他舒適愉悅,他都很喜歡,著迷的喜歡。
“咬哪兒?”她輕撫他臉頰,似乎在想要不要也咬一下他嘴唇。
他按住她的手掌,很快拉下來,一直往下拉,碰到他身體的某處。
“真的想嗎?”她手指稍稍用力,握了一下。誰還不是個老司機啊,誰怕誰啊,這可不算什麼。
“非常想。”
接下來——
他想起童年第一次看到紐約時代廣場的新年煙花,燦爛、輝煌、盛大。
一如現在。
煙花在眼前綻放,絢爛而迷醉。
有飄飄若仙的感覺。
我欲乘風歸去。
沖上雲霄,又停在雲上。
睪丸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