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比很不滿,“我告訴過你,不要——”他瞪著好友。
萊昂納多心裡一陣煩躁,“憑什麼她能跟別人上床,我就不行?以後她只要跟別人上床,我就帶姑娘回來。”
託比被他的邏輯和思維方式打敗了:想想好像很對呢!
他沒再想好友的賭氣方式,催著他,“快幫我想想,奧黛麗能去哪兒?我得找到她。”
他倆開始狂打電話,打給他們知道的每一個認識奧黛麗的人。有人說奧黛麗不在家,因為她家門口的狗仔隊明顯減少了,只有區區幾輛車在蹲點;有人說奧黛麗去醫院看她父親了,有人說她去帕薩迪納警局了,還有人說她去馬裡布海邊了,各種不靠譜的小道訊息滿天飛;幾家在直播的電視臺也沒人知道她在哪,似乎她成功躲過狗仔隊和電視臺的天羅地網,暫時失蹤了。
電視臺記者的工作效率和思考問題的方式比狗仔隊和娛樂記者強到不知道哪裡去了。他們找來了奧黛麗當年的報案筆錄和驗傷報告,又把“鴿子窩”的槍擊事件拿出來分析了一番,認為馬文在達拉斯就家暴了辛西婭,辛西婭是第二個受害者,第一個家暴受害者當然是她們那個自殺的母親;
又找到目擊證人,說馬文前幾天就出現在小區內,有人覺得他鬼鬼祟祟不像個好人,還報警了,但沒抓到他;
又找到正在伯班克某電視臺攝影棚拍電視劇的詹森·阿克斯,問他知不知道當年馬文家暴妻子女兒,詹森冷著臉一言不發,匆匆離開;caa馬上給詹森安排了公關人員和保鏢;
又找到馬文·貝爾茲的假釋檔案,稱他離開沸水監獄已經一週多,找了份在街頭發宣傳小冊子的工作,每天都向假釋官報到,看上去循規蹈矩像是洗心革面了;
又採訪了辛西婭的老師和同學,問辛西婭平時的精神狀態正常嗎,有沒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要知道她可是待過一年多精神病院的;
又找到奧黛麗加州理工的同學和南帕薩迪納高中的同學,問他們奧黛麗的精神狀態正常嗎,有沒有精神失控的時候,奧黛麗炸了同學的儲物櫃這事又被添油加醋的拿到電視臺上說了一遍;加州理工因為她有一半時間都不在學校,同學們見過她的不多,很遺憾沒有什麼黑歷史可以挖掘,但她請假過多這事被電視臺煞有介事的特地說明瞭;
又找到曾在去年她的spring night演唱會上的伴舞,有人說奧黛麗耍大牌,脾氣十分之大,尖酸刻薄,令人生厭。
整個事件在一天之內就霸佔了洛杉磯的所有媒體,報紙雜志電臺電視臺都在說這事,搞得很多人一度以為開槍的人是奧黛麗。
萊昂納多和託比瘋狂的滿城找奧黛麗的同時,基努·裡維斯也在到處找她。
電話是打不通了,奧黛麗有3支行動電話:工作、普通、私人,每個號碼他都知道,但每一個都打不通。兩個家裡的電話也打不通,沒人接。經紀人的電話同樣打不通。
基努絞盡腦汁想著奧黛麗可能會去什麼地方,騎著摩托跑了許多地點,可都是沒找到她。他鬱悶的打電話給約翰尼·德普,問他有沒有奧黛麗的訊息。因為瑞凡的緣故,他跟約翰尼不算很親近,但約翰尼這人很大哥範,只要他開口,總會幫他。
“我也在找她。你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萊昂納多當然也打電話問過他了,他蠻奇怪他倆都不知道奧黛麗會去什麼地方。
“她平時去的地方也不是很多。”基努快要抓狂了,“我連她常去的錄音棚都找過了。”
“你不是帶她去過射擊場嗎?找過了嗎?”
“找過了——”
“她還有什麼愛好?你再想想。”
“她一直在學射箭,但我不知道洛杉磯有什麼射箭的俱樂部。”此時他非常後悔,他平時真的不太關注這些。
“你等等,我打幾個電話。”約翰尼·德普放下行動電話,沒有結束通話,接著用另一部行動電話開始找人問地址,然後那邊說一個地址,他就報一個地址。洛杉磯有射箭場地的體育俱樂部有好幾家,距離也相距挺遠。
“記住了嗎?”
“嗯,我記下了,謝謝你,約翰尼。”
“你快去吧。”約翰尼掛了基努的電話,想了想,又把地址報給萊昂納多了。
萊昂納多記下地址後,也馬上拉起託比,“走,我們也趕緊去。”約翰尼還是愛他的,最後說了一句,基努已經按地址去找了,言下之意是叫他快點行動。
碧悠已經穿好衣服,一直膩在他身邊。萊昂納多根本沒管她還在,換了衣服就要走。
碧悠氣得大喊:“萊昂納多!”
“你怎麼還沒走?”他擰著眉,“你快點走,我回來的時候不想看到你。”要是他找到奧黛麗,帶她回來,可萬萬不能在家裡還有個別的女人。
碧悠從茶幾上抄起一個煙灰缸,扔了過去。
萊昂納多麻利躲開,“你這個crazy gir!”
作者有話要說: 每個出場人物都有存在的必要,每個情節都不是瞎寫的。
比如波士頓的保鏢遠親,肯定不是為了湊字數寫的。
手快了點了發表。。。。。。。其實是想點預覽看看有木有遮蔽詞的,你們不要跳掉前一章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