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德對著倒後鏡打量了一下自己:頭發剪短了,更凸顯他的漂亮眼睛;穿著白色的西裝套裝,白色緞質領結,很正式,但又不至於太嚴肅。
3點過10分,另一輛車停在南帕薩迪納高中門口。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下了車,將一束蒙大拿鈴蘭放在引擎蓋上。
一些女生吃吃笑著從他身邊走過,“hi!”
萊昂納多微笑著一一向她們揮手。
3點半,奧黛麗出了校門。
“eo?”她先看到了萊昂納多,“你來接我嗎?可我們沒有約好啊。”
“是啊,我來接你。難道你已經有了別的安排?”少年語氣馬上變得有點不耐煩。
“我怎麼說的?”奧黛麗也很不耐煩,“你要約我,請提前打電話預約!”
少年忍耐的說:“我打過電話了!你該習慣每天檢視電話答錄機。或者去買一支手提電話。”
“——謝謝你的建議。抱歉我不能跟你出去,我先答應了傑瑞德。”
萊昂納多眼睜睜的看著她上了傑瑞德的車,絕塵而去。他氣得將那束鈴蘭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好幾腳。
他憤憤的上了車,開出了半條街,又調頭回來,把慘遭蹂躪的鈴蘭花束撿了起來,丟到路邊的垃圾箱裡。
奧黛麗頭疼欲裂的醒來。
應該是宿醉的頭疼吧,她想。她揉揉眼睛,努力回想昨天到底幹了什麼:傑瑞德下午送她去上舞蹈課、晚飯吃了義大利菜、吃了生日蛋糕說是提前一天慶祝,然後呢?她不記得有沒有喝酒了。她一向很有自制力,傑瑞德也一直是青少年典範。
所以,這要命的頭疼是怎麼回事?
接著她就發現,這不是她的公寓,不是她自己的溫暖雙人床。
她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鏡面鑲嵌抽象畫:這是什麼鬼地方?!
少年青嫩可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奧黛麗。”
奧黛麗閉上眼:我可能是在做夢。
被單下一條手臂攬上了她的腰,絲質的被單熨帖著赤裸的肌膚,光滑柔軟。少年細弱的手臂卻相當有力,緊緊抱著她,稍嫌瘦弱的胸膛貼著她。
奧黛麗順著手臂摸到手掌,試圖拿開少年的手,但沒成功。
“你要走了嗎?”少年顫抖的聲音。
奧黛麗沒說話。
更用力的抱緊她的纖腰。
“你弄疼我了。放開,讓我起來。”
少年吻了她的肩頭,繼而輕輕齧咬。漸漸用力,咬出了齒印。
奧黛麗疼得叫了起來,“你咬我幹嘛!”
“我擔心你又扔下我跑掉。”
“你是個瘋子,eo。”
作者有話要說: biboard公告牌的榜單分的蠻細的,不是很懂,隨便寫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