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錦笙只是瞪著眼睛,也沒說話,臉上的的表情稍稍帶著些疑惑不解,如果仔細看的話,還隱隱帶著不易察覺的驚恐來。
在步錦笙的萬分疑惑裡,遲沐最終還是在折磨與最後希望之間,選擇了希望,他開口說道:“那是帝君家宴,小人奉命排練舞姬宴席舞蹈,湘英半仙兒突然找到小人,二話不說便極為大方的塞給小人十錠金子。”
“小人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對金子,一時被驚呆了,可不等小人問些什麼,湘英半仙兒便說要買小人三天,要小人……要……小人在帝君宴席時好好表現,一定要散發出美魅來。”
遲沐說著,不僅懊悔起來,又見沈滿荊和步錦笙出乎意料的聽的津津有味,他便硬著頭皮又說了下去,“湘英半仙兒還說,若一舞閉,步姑娘有意瞧小人,小人便趁機靠近步姑娘,尋時機撩撥,屆時,看她眼色行事。”
“小人……小人聽聞步姑娘和帝君恩恩愛愛,小人雖出身不潔,卻也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自然是不肯的。可湘英半仙兒見小人不願,便威逼利誘四管齊下,先是威脅小人說如若小人不答應,便尋個時機隨便將小人處置了,還說那十錠金子只是押金,待事情瞭解,她再付二十錠金子以做報酬。”
“小人坦白,當時的確是動心了,小人也不會傻到,為了三十錠金子搭上自己性命。湘英半仙兒又說,只要小人做的了,可報小人一生無虞,可再加二十錠金子。”
“小人……小人……一時被矇蔽了雙眼,才敢在宴席上演那出戏的,帝君,小人所說皆為實話,至於,步姑娘之後為何被人追殺,小人當真一概不知啊。”
遲沐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很顯然瞧見,眼前二人頓時皺眉,臉色也微微的沉了下去。
在沈滿荊十分不善的目光注視下,遲沐又道:“帝君,小人所說句句屬實。小人使手段欺騙步姑娘感情,帶步姑娘出宮,皆是被……”
“被什麼?”遲沐的話說了一半又欲言又止,步錦笙一臉的問號,顯然是想刨根問底。
雖然步錦笙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沈滿荊卻是反應極快,瞬間猜到其中之意,立刻就黑了臉。
此時遲沐心虛地趕緊遮掩:“皆並非己願,身不由己!”
話音一落,沈滿荊冷哼了一聲,卻開口反問道:“敢動本君的人,你著實是活膩了。話又說回來,又沒人控制著讓你去林間,你如何就身不由己了?”
“……”步錦笙已經聽呆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不敢去看沈滿荊的臉色。
但是意外的是,沈滿荊並沒有大動肝火,甚至是臉色都沒有很突兀的變化,只是淡淡的開口,“你說的不過是自己為什麼接近錦笙,似乎和你為什麼出現在林間沒有,和如何證明自己並非控制屍人之人,沒有任何關係。”
不得不說,只單單去聽沈滿荊的聲音,是有些磁性撩人的,但是這句話說出來,顯然沒有撩人的意思。
似乎是察覺到了風雨欲來,遲沐聽到沈滿荊的話之後,僅僅只是片刻時間,他臉色驟然蒼白,兩腿發軟,低垂著眼睛怎麼也不敢看沈滿荊帶著陰森冰冷的眼神。
可他下意識卻絲毫不敢耽擱,在這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面前,他只好吐出所有實情。
“其實……湘英半仙兒的意思,是要小人循序漸進的撩撥步姑娘,小人的任務是要步姑娘為了小人,和帝君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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