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都是沈滿荊背地的小心思,瞞的步錦笙死死的,他就是要殺步錦笙一個措手不及。
哪知道步錦笙這傢伙,在這麼緊張的氛圍裡,突然蹦出了這麼個問題,合著是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沈滿荊尬笑了一聲,“你別亂扯話題。”
沈滿荊若是氣勢凌人的罵步錦笙一頓,她倒覺得正常,只是這傢伙一臉做了壞事嘴巴跟上了,表情沒來得及跟上的尷尬。
顯而易見,步錦笙更加懷疑沈滿荊被對著她做了什麼,“分明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還死鴨子嘴硬。”
沈滿荊暗自忐忑,忽而又轉移注意力,倒打一耙,“你轉移什麼話題。我告訴你,那個樂人他必須死。”
“你是不是有病?”步錦笙猛然一驚,“你為什麼總抓著人家不放,他就好好一個靠跳舞為生的人,就在你宴席上不守一點破規矩,你要是真氣不過,打兩下罵兩句解氣,為什麼非要殺了他,殘暴不仁!”
沈滿荊卻是臉色肅然,連眸光都冰冷到了極致,垂眸看向步錦笙,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反問:“不守破規矩?”
步錦笙從他的口吻裡聽出了痛恨,她心中一怔,像是明白了什麼,吞了吞口水,緩緩道:“雖然說……是我先招惹的人家,可人家終歸沒犯什麼錯。而且我……我們兩個認識這麼久了,對少有點情意,我就不用死了……吧?”
沈滿荊諷刺的笑道:“步錦笙,你知道什麼叫自食其果嗎?剛才在宴席上和我硬碰硬不怕死的勁哪去了?”
步錦笙目光一瞬不順的盯著他,緩緩地說道:“事到如今,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冷嘲熱諷的呢,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雖說過程坎坷,可你畢竟是我師父,我畢竟也是你老師,你總不會對我痛下殺手。”
沈滿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目光隨著步錦笙的話,逐漸透露出悲傷來。
步錦笙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他萌生的火苗再一次被無情的撲滅。
步錦笙憋著壞笑,沈滿荊那點小心思她拿捏的快準狠。
男人就是要掉足了胃口,再給他一個糖,這樣才能拿捏的死死的。
她清楚,清楚自己對沈滿荊動了情,即便嘴上不承認,心裡卻始終說服不過去。
大約是這個男人每每對她冷嘲熱諷後又不讓她受到分毫傷害,或者說長久的相處,讓她徹底熟悉了這個男人。
感情哪裡是自己說剋制便可以剋制的,守的住自己嘴,卻難以守住自己心。
見沈滿荊一番沉默,兀自傷心,步錦笙適才一字一頓開口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吃!醋!了!”
二人四目相對,看著步錦笙的目光逐漸堅定起來,沈滿荊又忽然緊張兮兮的萌生被澆滅了無數次希冀的火苗來。
步錦笙知道他的心思,步錦笙知道他喜歡她!
思及此,沈滿荊止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說出了那句霸總專用臺詞,“步錦笙,你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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