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錦笙理所當然的說道:“分析出結果了。”
沈滿荊臉色沉重:“什麼?”
“真相只有一個!”步錦笙柯南上身,裝腔作勢賣弄著,“子桑。”
聞言,沈滿荊不為所動,臉色依舊保持著方才的沉重表情。
他心底像是早有了這個結論,又自我默默思索了一陣,適才緩緩問:“為何?”
“你別告訴我你真不知道。”步錦笙冷哼一聲,“沈滿荊,從前我以為你是真如黎民百姓口中所說的不問蒼生問鬼神的昏君,最近我才發現,你哪裡是昏君,其實你心中精明的很,你故意扮演昏君扮演暴君,不過是為自己的精明掩人耳目。”
“吼?”沈滿荊嘴角抽動,頗為驚喜的反問,“這又從何說起?”
步錦笙:“我還記得明新霽給過我暗示,讓我慢慢了解你。神仙的話不可不聽啊。你若真是暴君,才不會縱容自己手底下的侍從隨意進言,你若真的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昏君,就不是大半夜默默批改奏摺了。”
她說著,兀自走到沈滿荊桌前,用手指敲了敲一如既往堆疊成小山的奏摺,“這沓是批改過的,這沓是今早新送來的,打算今晚批改是不是?”
面對步錦笙沉浸在自我分析的自滿情緒裡,沈滿荊不好打斷,只好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步錦笙心中暢然,她拿起批改過的一本奏摺來,道:“這沓很顯然是翻開過的,紙張已經有輕微磨損了。”
然而,當她翻開一本奏摺的時候,奏摺尾頁裡面而寫:十月四日。
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反覆揉了揉眼睛,又換了本批改過的奏摺一瞧:九月二十八。
妹的,眼下已是入了十一月,九月份的奏摺還沒批完!
沈滿荊假裝不明,一攤手,問:“紙張放的時間久了,難免會磨損些,有什麼問題嗎?”
步錦笙信了這個邪,她冥冥中總能感受到沈滿荊自個人極其精明,仨猴都趕不上,絕非浪得虛名,也並不是人人口中喊打喊殺的暴君昏君。
為何……為何找不到證據……
人生滑鐵盧啊!
她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找不到證據又極為正常,畢竟沈滿荊精明,他指定做好了自己要揭露他人設的準備。
嘶……
這麼一分析,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那個……”步錦笙無奈捏了捏額頭,“沒什麼,就是單純的想裝個逼,哈哈,草率了。”
“裝……個……逼?”沈滿荊問,“什麼意思?”
步錦笙臉上一尬,表情怔然,漠視沈滿荊這個不大好解釋的疑問,“咱們言歸正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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