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什麼?哪是她搶到我面上的,人家兩個原本就是兩情相悅,和我有什麼關係。”步錦笙陳述事實,“之所以宮中人人都說我和他有一腿,估計是湘英覺得我和沈滿荊走得太近,她心中生醋,故意折騰點動靜,將我推到風口浪尖讓別人替她出頭。”
花檸沒頭沒腦的問,“那您怎麼不想著證明自己清白?”
“我這麼沒證明,前幾天我不是還帶著幾位姑娘去找沈滿荊了,哪知道沈滿荊不領情,讓人家幾位當場失了面子,還讓我這位中間商沒臉見人。搞得我現在更被動了。”
步錦笙唉聲嘆氣,想起來那件事就覺得沈滿荊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都坦白了,自己就是想賺個人情,那傢伙還偏偏要同她作對,非但不領情還讓她顏面掃地,在後宮難以生存。
花檸由衷一問:“小姐,你怎麼沒有疑心湘英姑娘為什麼沒來找您理論?”
“理論?”步錦笙的眉毛如同顫抖般極速挑了挑,隨口一說,“大概……她又覺得我不足為懼。”
花擰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開口:“我覺得不像。小姐您沒注意到在課堂上帝君的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您嗎?”
“我知道,他那種睚眥必報、目下無塵的人指定在算計如何折磨我。”
“不!”花檸義正言辭,“我覺得,帝君看您的眼神沒有惡意。”
步錦笙被花檸說的肌肉都繃緊了,連花檸都能瞧出的東西,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這麼久了,她只是習以為常的把那種看似平淡的眼神理解為夾雜了不吃人的惡意,若要細細分析,沈滿荊那人似乎對她也沒有特別的敵意。
有那麼一瞬間,她總覺得沈滿荊做的這一期,看似和她半分錢關係都沒有,又圈圈繞繞的每一環都少不了她的出現。
出於人的自戀心理,步錦笙也並非沒有懷疑過沈滿荊喜歡的人是自己。
沈滿荊離她的理想型差別太大了,她想要一個白月光,而不是整天就會和她唱反調的狗東西。
大約是她內心極其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一直來用湘英做說詞來暗示自己,暗示不管沈滿荊還會有什麼看似求她歡心的舉動,她都要理解為是為了湘英。
她不想對他動心,從前沒有,之後也不想有。
她沒有接下去花檸的話,只是懶懶打了個哈哈。
花檸在一旁自說自話,“我怎麼覺得帝君看您的眼神很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花檸沒什麼戀愛經驗,憑她關於男女情的那點理解,能把隱晦的愛意理解為心事重重已經是最大發揮了。
步錦笙裝聾作啞,起身便要回了屋內,花檸仍是毫無眼力見的在她身後絮叨,“帝君對小姐您能有什麼心事?嗯……該不會是想起幾個月前在步府,他在老爺和夫人面前許下要把您當團寵的承諾吧。”
聽見她這話,步錦笙魂嗆了一口氣,倏地變了臉色。
“帝君有這麼多師兄,連神仙和妖魔鬼怪都能稱兄道弟的搭上話,團寵的團已經完成了……”
花檸還想繼續說下午什麼,步錦笙面似沉水的看了她一眼,讓花檸一愣,好歹有幾分認知的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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