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頭的那姑娘捂住笑了笑,“怪不得帝君會對咱們一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姐妹不聞不問,原是帝君偏愛才華橫溢類的女子。”
兩位姑娘像極了附和蟲,同樣笑著道:“是啊。”
“等等。”步錦笙眉心一蹙,總感覺這幾位來者不善,莫不是她被迫參與宮鬥了?
不慌,宮鬥耍的是心眼子和裝模作樣,這玩意兒可比降妖除魔解決鬼事容易多了。
她捏著嗓子笑了笑,學著宮鬥劇裡娘娘內味,道:“幾位姑娘說笑了,帝君才不是喜歡我,帝君喜歡……從我身上學到撩姑娘的套路,然後活靈活現運用在諸位姐妹身上。”
聞言,幾位姑娘面面相覷了一番,瞧不出來,步錦笙看上去幾分天真,原是有些心機在的。
三人眉目相示,打頭的那位姑娘低頭泯了口茶水,哀默嘆了口氣,道:“步姑娘,不瞞姑娘說,我們幾位家裡都是有官職在身的,說起來也是官宦子弟,自小習得琴棋書畫,前些日子得家裡之命,被送進宮中來侍奉帝君,奈何帝君對我們這樣人絲毫不感興趣,更是連後宮去也未去過一遭。您也清楚,帝君對前朝官員不甚重視,家中也因此逐漸沒落,我們幾位都是奉命要在宮中得個名分,好振興家業的,哎,宮中人人傳言,帝君只對姑娘一人動了心思,我們姐妹們也是走投無路,才想著從姑娘這裡取取經的。”
這幾番話說的倒有幾分迷惑性,讓步錦笙瞧不出真情假意來。
說來步錦笙的確聽說過,沈滿荊後宮的那些佳麗全是沒有名分的佳麗。
想來沈滿荊從不給名分,外面的人還滔滔不絕送進來,說起來都是打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主意。
諸位也都是名利下的犧牲者。
她不由自主替諸位哀嘆了幾聲,而後又無奈搖了搖頭道:“諸位姐妹,並非是我步某人故意將此時藏著掖著,實在是帝君他心裡的人不是我,他……”
說至此,步錦笙心中無來由像沉了坨冰,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某種冰冷的不暢快。
她梗了梗,才繼續道:“帝君心上人是他的師妹湘英,諸位若真是想得到帝君庇佑,可以去請教湘英。不過……我好心提醒一句,人都是有私心的,大概她不會坦言相告的。”
步錦笙說的是她的實話,只是這實話一出,幾位姑娘全怔住了,大眼瞪小眼的迷惑了一陣。
湘英?
怎麼又成湘英了?
今午時,巧合遇見了湘英,她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同她幾人閒話了幾句才道出緣由來。
原是帝君有了心上人,便是那位空降在白雲間的步錦笙。
湘英說是方才她去黃河道前殿尋帝君,恰巧遇見了步錦笙也在,帝君這是有了心上人連師妹也無暇顧及了,黑著臉便將她了出來,說有事另尋時間議,莫要耽誤他婚姻大事。
正因此,她才臉色不太好看。
幾位姑娘雖說長期在後宮裡沒得到帝君半點庇護心裡皆是不大舒服,後宮諸多人都這般遭遇,不舒服也沒什麼辦法,索性大家都如此,倒也沒那麼不自在了。
偏偏此時有人鶴立雞群博得帝君心意,生物鏈一旦打破平衡,再難恢復往常。
幾位姑娘心中一思量,便找來打破平衡的源頭,想著給她來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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