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錦笙打量了他一眼,問:“你~這麼不情願陪我出來嗎?”
鐵柱驚訝一滯,“小姐,捉姦這樣的事,一定要嚴肅,否則怎麼能鎮住覬覦帝君的人。”
步錦笙:“???啊?捉姦?”
鐵柱自以為是的出著主意:“小姐,依我看,那湘英就是仗著自己和帝君師兄妹關係,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小姐您也別怕慫,宮裡人都清楚帝君心裡的人事您,您只管擺出未來敵後的架勢,管她什麼師姐師妹的,通通擺平。”
“先等一下。”步錦笙腳步頓住,示意鐵柱把食盒交給自己,然後她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假笑,道,“你給我回去,回去!”
步錦笙的表情和話語讓鐵柱先是一怔,而後,他立刻明白,步錦笙再怎麼說眼下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多面對這樣張嘴閉嘴便是情愛的事,多少還是有些驕矜的。
是以,鐵柱立刻附和:“小姐,我錯了。”
認錯倒是及時,態度也蠻端正的。
步錦笙冷著眼瞥了瞥鐵柱,發號施令:“你要是再多說一個我和那狗男人的事,我馬上就把你辭了。”
說完這句話,步錦笙轉頭囂張走在前頭。
鐵柱心中默默哀嘆了一聲:狗男人?這是新款情侶愛稱嗎?還是小姐和帝君的情趣?
二人一路來至沈滿荊的寢殿,大老遠便瞧見三九一個人呆杵在寢殿門口把守。
步錦笙走進了,問道:“帝君在裡面嗎?”
三九欠了欠身,打量一眼步錦笙,愁容滿面的上前,小聲同她道:“步姑娘,帝君正在裡面……”
鐵柱像是立刻想到了,什麼大驚失色,打抱不平開口:“啊?”
三九覺得奇怪,啊什麼啊?
步錦笙也覺得莫名,帝君正在裡面很驚訝嗎?
鐵柱立刻在步錦笙眼神中讀出了大意,為了前程考慮,他即便為小姐感到悲哀,不滿帝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卑鄙行為,也只能緘口不言。
三九繼續道:“帝君從方才回來,便一直在寢殿,子桑半仙兒和湘英半仙兒都在裡面勸了半晌了,看帝君臉色,還像是火氣憋到了極致。”
步錦笙是個聰明人,試探他和湘英之間的感情很簡單,都已經在宮裡被沈滿荊壓榨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此時進去,自己指定是個受氣包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她正要轉身離去,三九驚慌攔住步錦笙,急忙道:“步姑娘您走什麼啊,眼下仙君不在,帝君連他師兄的話都愛答不理,方眼整個修真國,能讓帝君消消氣的也只有姑娘您了。”
“呵,我?”步錦笙質疑點了點自己額頭,“我讓他消氣?你有病吧,我犯得著把自己命搭進去,為了讓他消氣嗎?”
步錦笙太瞭解沈滿荊那狗東西了,沈滿荊以折磨她為樂,可是她並不想捨命陪君子,犯不著這麼大義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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