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真是那種場面,一堆談胸露背的少男少女群魔亂舞,嘖嘖嘖,慘不忍睹。
她在門外重咳了一聲,甩起袖袍雙手背在身後,中氣十足的開口:“咳,帝君。”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她一說話,屋內的歡笑便斷了,沈滿荊沉默了一陣兒,冰冷道:“進來。”
步錦笙深吸了一口氣,特意留足了給裡面人收拾狼藉,穿好衣衫的時間,才慢慢悠悠進了屋門。
果不其然,一進門便是五六個男女各司其職,有人在批改奏摺,有人在舞文弄墨,有人在擦拭刀劍,有人在對鏡梳妝,還有人在數錢記賬,唯獨沈滿荊撐著頭瞥著門口。
步錦笙進來的一瞬,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放下手下的動作,去關注打量她。
身材火辣貌美如花的少女,任誰都願意多看兩眼。
尷尬的一番寂靜後,步錦笙格格不入的撓了撓鼻頭,道:“我打擾你們了?”
離她最近擦拭劍身的男人,將長劍收起,頗有江湖俠膽傲劍氣勢,雙手抱拳,鏗鏘開口:“姑娘便是滿荊的老師?”
步錦笙快速眨了眨眼,同樣回了抱拳禮,“不敢當,不敢當。”
一側對鏡梳妝的男人,衣著光鮮亮麗,身量纖纖堪比婀娜少女,聲調婉轉柔情,“能做滿荊的老師,相比姑娘必然是才華橫溢的,您可是天下獨一個啊,莫要謙虛。”
步錦笙頓時就被他這樣詭異的語氣刺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尷尬笑了笑,“呵呵。我……就是一位普通人,做帝君老師實屬,瞎貓碰上死耗子,別抬舉我了。”
氣氛太詭異,導致步錦笙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此時的沈滿荊招了招手,示意步錦笙過去,她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沈滿荊嗤笑了一聲,道:“你們的確不用抬舉她,她的確就是一介凡夫俗子。”
桌案前批改奏摺的男人,一身藍袍輕鎧,看上去像是文武雙全的佼佼者,他放下手中的筆桿,道:“並非是我渾說,滿荊,這麼多年了,你宮裡何時有過女人了,莫不是……”
“咳,別瞎說,滿荊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數錢記賬的是唯一一位女子,此女子馬尾高束,英姿颯爽,江湖兒女風範展現的淋漓盡致。
沈滿荊瞥了一眼眾人,又將視線轉移到步錦笙身上,他挑了挑眉道:“本君向來說到做到,本君說過,家中有兄弟姐妹眾多,便是眾多。”
“啊?”步錦笙僵硬道,“還……真有啊?都我寵著嗎?”
有點多,照顧不來,再說了,此女子一看便是直女也,這該怎麼寵。
此時,舞文弄墨的那位男子開口了,“寵著?老師莫要太嬌縱我們,課業未完成的,老師儘管罰便是。”
大家好像不在一個頻道……
步錦笙磕磕絆絆回話:“啊~別叫老師,怪……不好意思的。”
沈滿荊昨夜一來一回,便是忽而想起自己從前在浮玉山的同門,自從他建了修真國,同各位師兄妹便來往的少了,此番明新霽回了天上,他又要枯燥的學習治國理念,倒讓他想起從前修真悟禪的日子,師兄妹一起才有意思。
這次讓各位行俠仗義的師兄妹前來,藉口是眼下人間安寧,皆是諸位功勞,誠邀各位同門宮中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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