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步錦笙被強硬著拽出了廳堂,她爹孃表情有些掙扎,既高興又傷心,卻不得不含笑送別要嫁人的女兒。
求人不如求己啊,爹孃是靠不住了,步錦笙只能不樂意的掙扎兩下,滿心焦急地開口:“我收拾點行李,帶點盤纏什麼的總行吧。”
沈滿荊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不用,我家裡都有,全都有,都為你準備好了。”
啊……這……
什麼都準備好了?還是有備而來的?
步錦笙是真的很苦惱,可以說很懊惱,她為什麼就那麼手賤非要拿這個狗男人的東西,這傢伙跟坨狗屎似的,甩也甩不掉,躲也躲不開,她整個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她就想安安靜靜地過個富家小姐的鹹魚生活,為什麼偏偏這個男人要和他過不去。
步錦笙在抱怨,抱怨的很明顯,有那麼一瞬,她大腦一閃而過一抹狠厲的想法,要不乾脆利落把這男人殺了算了,既瞭解了自己的煩心事,還為民除了害,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這樣的想法僅在須臾之間,步錦笙的膽量和思想觀念實在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違法行為。
她沉重嘆了口氣,氣到要吐血:“我就想問問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折磨我,我就服了。”
“折磨你?”沈滿荊停下步子,望著這個在他眼裡不識好歹的女人。
一瞬間,萬念沉浮,最初的征服和折磨慢慢消散,浮上眸光裡的,是來路不明的心緒負雜。
好像,他並不是單純的只想征服和折磨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苦不堪言是他的樂趣,可眼下這個女人正在經歷苦難折磨,為什麼他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興奮。
很長的靜默後,沈滿荊甚至懷疑老奴說他動情是真的,想了想,他又覺得不可能,平心而論,步錦笙這個女人長相和身材的確不錯,供他消遣是足夠了,可她這樣油鹽不進的性子,更何況曾經還想趁他昏迷要大不敬的對他動手動腳的齷蹉事,讓沈滿荊堅信,他不可能喜歡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
他想嗔罵她的話還沒說出口,舌頭就硬生生和他作對似的打了個結,莫名又把那些話囫圇吞嚥了回去,到最後,硬生生的成了平淡的命令:“本君是你的師父,你老老實實聽話,本君說不好會憐香惜玉對你會手下留情的。”
“啊?”步錦笙兩眼一圓,問,“兄弟,你對我手下留情?我欠你什麼嗎?”
沈滿荊上下打量她一眼,整個人像是狂徒的羞恥樣子,臉近的幾乎要貼步錦笙的臉上,道:“你自己乾的好事,這麼快就忘了?”
步錦笙吞了吞口水,淦!
為什麼,這一瞬間,她會覺得這個狗男人長相還不錯,符合她心目中擇偶的標準。
大概是她腦袋抽筋了,才會有這樣讓自己都噁心的想法。
步錦笙立刻收回神思,抿了抿唇,道:“你還記著呢?這麼記仇?不至於吧。”
“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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