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走,陳誠輕輕開口說了句,“那人喜歡你?”
玲玉愕然,吃驚於陳誠會這樣說。然而,陳誠下一句讓她更吃驚。
“看著還不錯,不過沒有陸陽好。”
玲玉完全定住了,腦袋轟一下炸開,“你什麼意思?”
誰知道陳誠不理她,淡然地看了她一眼進房間拿衣服進了洗手間。
玲玉只覺手腳冰涼,然後慢慢滲透進心房。接著一股怒意湧上心頭,漸至悲涼。
這算什麼意思,這是鼓勵她出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從來只有防老婆出軌的,沒見過還有鼓勵老婆出軌的。
哪個男人不是生怕戴綠帽子的,這主動把綠帽子往頭上戴的倒是稀奇。
真就這麼厭倦她了,都到了要往外推的地步了?她就這麼沒有吸引力了?
玲玉憤怒地推開洗手間的門,把正在洗澡的陳誠嚇一跳。
她不管不顧,三下五除二脫完,衝上去緊緊抱住陳誠。
額前的紗布被打溼,一陣陣刺痛傳來,激盪著心房,卻也阻止不了她的瘋狂。
陳誠震驚過後,驚慌地關了水龍頭,伸手推玲玉,“你別這樣,額頭傷著,弄到水留疤很難看。”
不說還好,一說玲玉心更淒涼,她就這麼難看麼?都這樣了,陳誠還要往外推麼?
眼淚止不住往下流,一串串美人淚酌傷玲瓏心,痛徹心扉。
玲玉再忍不住,她抱著陳誠哭了起來,“你不要我......”
細碎痴喃,碎了城牆,直抵陳誠的心房,又哪還硬得起心腸。
水霧迷濛,暈染開來,心碎的人兒彼此慰淒涼,執著而瘋狂。
╮(╯▽╰)╭
然則,瘋狂的後果是,玲玉後半夜直接發起了高燒,滾燙而迷糊。
邊燒邊說著胡話,重複的只有一句,“你不要我。”
陳誠無奈的抱起她,半夜送了醫院,打了退燒針才回家。
吃藥時,玲玉撒嬌,“不要,苦的。”
陳誠好笑,“藥還能是甜的?”
“嗯,你上次餵我的就是甜的”
陳誠拿起外包裝看了下,“都是感冒藥,哪有甜的。”
玲玉一口咬定,“就是,你前天餵我就是甜的。”說著人還往前湊了湊,咬了咬唇。
陳誠反應過來,敢情說的不是藥。臉一黑,“不行!快吃藥,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