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是有點暈，宿醉的後遺症。
彩虹推門進來，“玲姐，外面來了個大客，說要裝修。業務都沒回來，雲妮姐也和海哥出去吃飯了。你看......”
“好，我喝口茶馬上來。”
玲玉猛灌幾口茶，才起身出去。
“你好！請問你是工裝還是家裝？”
程前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眼浮腫，眼臉下黑，明顯的睡眠不足。
心下暗歎，這女人是一次比一次憔悴，到底有什麼事這麼嚴重，讓她如此鬱鬱寡歡獨自憔悴！
而更讓他鬱悶的是，玲玉完全沒有認出自己來。
??……是她太遲鈍還是自己顏值降低了。
“工裝！”
“這樣，具體是涉及辦公室還是廠房還是餐飲之類的？”
玲玉覺得頭越來越疼，這個聲音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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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飲。我是做連鎖飯店的。準備在這邊開設個分店。這是新店的平面圖，這個是我們其它連鎖店的裝修效果圖。你們對比看看，做一份報價表和效果圖給我參詳。”
玲玉接過圖紙看了看，“裝修風格還是要按你們原來的嗎？”
“是的。”
“材料呢？是我們這邊提供還是你們自購？”
“材料我們之前有合作的品牌，不過你們也可以報價來，合適的話就你們包工包料，我也省事。”
“好！麻煩你留下聯絡方式，我讓設計師下午過去實地測量了，給你出圖設計。”
玲玉邊問邊登記了程前電話，又問道。“你這邊不趕工期吧？”
“趕的。你知道，做我們這行，能少交一個月租就少交，裝久了對我們都是損失。”
“明白，我會催促設計師儘快出圖，到時候再聯絡你。”
玲玉話說完，更覺頭重腳輕，只想睡覺。
她收了圖紙，對程前擠了個牙膏廣告的笑容。
轉身去找彩虹，叮囑她，讓李意下午一上班就去量尺，儘快趕出圖紙和報價來。
吩咐完，她轉身準備進辦公室繼續假寐。
卻不想，看到程前還定定坐著，一臉笑意的望著她。
??……，還沒走？是有什麼不滿意？
“程先生，還有什麼要補充嗎？”
“沒有！只是你們是不是都不請潛在客戶吃飯的？”
“嗯？”
原諒玲玉頭疼，一時懵圈。
她睜著圓圓的發泡眼，一副求解答的表情望著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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