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出去取蛋糕回來,見到子芸在大廳和母親相聊甚歡,直接懵了。
哇靠,這女人神出鬼沒的,太嚇人了。
明明昨天還在千公里外的梵淨山,此刻竟然在他家中喝茶。
不是說不演嗎,怎麼來了?
“看,啊陽都高興傻了!”陸母開心大笑,“他昨晚上回來和我說你去貴州了趕不回來,我還不信,以為他騙我。現在看來是說的實話。”
子芸走過來接過陸陽手中的蛋糕,附耳道,“你欠我個天大的人情!”
陸父在酒櫃前開心大笑,“這茅臺我是捨不得喝了,我未來媳婦跋涉千多公里給我帶回來的,值得我炫耀。”
一句話讓陸陽差點沒跪下,這女人幹了什麼?竟然讓父親的稱呼從子芸變成未來兒媳。
完了,這坑是越填越大了,填不完了!
陸母在客廳搭腔,“嗯,子芸給我帶的這苗族刺繡也是很漂亮。這丫頭太有心了,太討人歡喜了。”
“啊姨喜歡就好!都不是值錢的東西,我好怕你們不喜歡呢!”
子芸說完又靠近陸陽來了句,“這些統統要報銷的,帳單稍後附上。”
陸陽到這才算回神了,“你從貴州直接來的?”
“是呀。我下了梵淨山直接包的車來的。本想坐車回貴陽坐飛機,可那離貴陽也遠,我又拿著行李。就直接包了個車,省事。”
“所以說你這孩子有心,坐十幾個小時車,多累呀。快快去洗個澡舒服下。”陸母心疼得不行,指著子芸放在門口的行李。“啊陽,還不快幫子芸拿行李上去。”
子芸,“不了,啊姨,等下吃完飯我回家才洗。”
“回什麼,在這住一晚,明天啊陽去g市上班順便送你回去。”陸父以不容置喙的語氣,作了決定。
這下,輪到子芸慌了。
她就是來走個過場,串串戲就要走的呀。哪還能住到人家家裡。
再說,她和陸陽也不是真的呀。
她轉頭看陸陽,兩人面面相覷,明顯的都想到一起了。
一個說,看吧,說了不能騙了。
一個說,怪我哦,我都說了不用你來。
子芸正待掙扎下,陸母已叫了傭人把子芸的行李提到陸陽房間。她自己則推著輪椅去了廚房,看看菜備得怎麼樣。
無奈,陸陽領著子芸上了樓。
子芸一進房間嚇一跳!這演恐怖片呢?
只見房間就是黑灰兩色,地是黑的,牆是灰的;床是黑的,床單是灰的;然後衣櫃桌椅窗簾一具是黑的。就連配套衛生間都是全黑,那馬桶白晃晃的倒成了鮮明的對比,活像演恐怖電影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