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陳玲夫婦回市祭祖。
毫無意外,家婆又把玲玉抓進房間。
“怎麼樣?有動靜了?”
“還沒!”玲玉呼吸都不順暢了,似有東西壓著。
“這都過三個月了......。”
玲玉驚慌失措,緊張得連手心都冒汗。
為了早點逃離,只好給出期許。
“應該下個月吧......這幾天是危險期。”
“好好好,那你休息,我去做飯。”
玲玉立馬癱在床上,如剛下戰場般虛脫。
生孩子這苦差,為什麼不給男人呢?
清明假期過完,陳誠便去了沙市出差。
“怎麼?老公剛出差,這就不捨得了?”
雲妮抱著合同,對著無精打彩攤在大班椅上的人兒,伸手晃了晃。
“......我能說是累得麼?”
“看看這個,你就精神了!”
雲妮甩出三份合同,一套單身公寓,一套大戶型,一套複式。
“真有你的!看來要大發了!”
雲妮傲嬌地哼了聲,甩了甩頭髮,桃花眼嫵媚妖嬈。
“不是我吹,那套單身公寓是人家上趕著要我籤的。要不是那老頭手上還有好幾套房沒裝,我壓根不想搭理他。”
玲玉立馬從大班椅起來,裝著點頭哈腰,“辛苦了辛苦了!來來來,趙總上座!”
“嗯,喉嚨有點幹。”
玲玉趕忙遞了杯水上去,“趙總,喝口金枝玉露潤潤你的金嗓。”
“噗。”
雲妮剛喝進口的水忍不住噴出來,玲玉早有準備閃到一邊。
兩活寶正在辦公室嬉笑打鬧,彩虹推門進來了。
“玲姐,有個鄭先生說找雲妮姐?”
鄭先生?找雲妮?鄭海?
“你和他說了在我這上班?”
“沒有!估計是大寶說的!我要不要躲起來?”
玲玉無語,“躲什麼?說得好像你是賊一樣!”
可不是賊麼,這肚裡還有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