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的樣子，李燁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此時的蠟黃男子和短髮女子，明顯已經到了情緒崩潰的邊緣。
暴露組織的秘密，會死，不暴露組織的秘密，也會死。
“你們組織的手段如此狠厲，恐怕即使從我手中逃出去了，任務失敗的你們，也是死路一條吧？”
李燁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兩人渾身戰慄，冷汗直流。
已經是必死的局面了。
蠟黃男子看了一眼短髮女子，然後又看了李燁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赴死的決絕：“既然組織不仁義，那麼也別怪我了。”
短髮女子震驚地看了蠟黃男子一眼，她知道蠟黃男子已經決定赴死了。
“小子，你雖然年齡不大，但確實強的一塌糊塗。”
蠟黃男子的臉上擠出一絲解脫般的笑容：“華夏國家先鋒局，果然夠恐怖。”
李燁眉頭一皺，沒有打斷。
蠟黃男子突然張開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他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牙齒，眼中意味深長：“懂了嗎？”
“牙？”
李燁眉頭緊鎖，他知道蠟黃男子不能直接明說身份，否則就會像刀疤男人一樣直接死亡，所以只能暗示。
“牙……”
李燁又看到蠟黃男子對自己比劃了一個數字九的手勢：“九……”
九牙？！
李燁的瞳孔一縮。
這個組織，竟然已經滲透到國內了嗎？！
看著李燁臉色的劇變，蠟黃男子一笑，他知道李燁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這兩張紙的秘密，我們確實不知曉，只知道它們對組織來說特別的重要。”
蠟黃男子說著，手上多了一柄匕首，他忽然一笑：“當時我們都是為了自由才加入組織，如今看來，這才是最大的枷鎖。”
他手一翻，匕首已經送進了自己的心窩。
蠟黃男子笑得慘然，月光下，生機泯滅。
短髮女子見此，低著頭，也是一笑，她看了李燁最後一眼：“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生命無往不是枷鎖，只有自身實力的超脫，才能實現真正的自由。”
說罷，短髮女子眼中的神采消散，整個人癱倒在地，生命消逝。
“九牙麼……”
看著三人的屍體，李燁的眼中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峻。
這個在國外兇名赫赫的組織，終於也滲透到了國內。
九牙，其創始者，就是九位來自於不同國度的超凡罪犯。
他們皆是a級超凡，或許是異能者，或者是血脈者，因為不加限制地使用超凡力量造成巨大的社會威脅，被本國超凡機構通緝，為了保命反抗，他們抱團取暖，最終建立了九牙。
九牙建立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在其建立最初，也是超凡先鋒和真虛幻境降臨不久，那時候正是二戰期間，也正是藉助那個風雨飄揚的年代，世界各大官方超凡機構沒有盡全力進行圍剿，最終使其一步一步站穩了腳步。如今已經過去了百年，組織內的領頭者也已經經過了更迭，它已經在國際超凡界根深蒂固，成為了不可忽視的罪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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