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言快速振翅，心頭暗道：“我能飛，李燁不能，我能逃跑！”
然而，剛剛飛起不到十米的高度，徐謹言就感覺自己的腿部被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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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到了在笑的李燁。
化作怪物的李燁，笑起來滿嘴都是鋒利的牙齒。
笑容很猙獰。
“下來！”
嘭！
又是一個深坑。
“想飛？”
李燁嘶吼一聲，一手抓住徐謹言的一隻翅膀。
嗤啦！
徐謹言慘叫一聲。
只見徐謹言的兩隻翅膀，被李燁硬生生地撕裂，傷口之處，血肉因為疼痛顫動。
“飛啊！”
李燁把徐謹言從深坑中踢出來，丟在地上，一腳踩碎了徐謹言的腿骨。
“我記得你很喜歡折磨其他的新人是嗎？”
徐謹言的惡名，李燁也早有耳聞。
“李燁！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徐謹言已經徹底瘋狂了，他想報復，想反擊，可是卻發現，自己能用的，只有嘴了。
咔嚓！
徐謹言再度慘叫一聲。
另外一隻腿骨碎裂。
“後悔？”
李燁會後悔？
什麼比先鋒值更重要？
咔嚓咔嚓！
徐謹言另外的手臂也被李燁活活踩斷。
李燁一把卡出徐謹言的喉嚨，將他提在自己身前。
徐謹言的眼睛和李燁對視。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那是一種來自於生物鏈頂端的俯視。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看他，李燁是第一個。
“兇殘！！暴力！！血腥！但是……我喜歡！！”
王景晨感覺自己就像是瘋狂的球迷，而李燁，就是那世界頂端的巨星。
謝珊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顫，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李燁……我一定要，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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