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胸有溝壑原本的意思。
“呵呵……”
謝珊將髮絲撩到耳後，海風吹來，將她的短髮再度吹得有些凌亂。
“胸有溝壑？有多深？”
謝珊低頭看了一眼。
“沒親自測量過，不知道。”
李燁盯著謝珊的眼睛。
“要不你來親自測一下？”
謝珊咧嘴一笑。
“呵……”
李燁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感覺幾道凌厲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閃過。
那是另外一條遊輪，正與自己所在的遊輪擦肩而過。
在那隻又遊輪的甲板上，三個人，兩男一女，似乎在看著自己，然後低聲議論，雖然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從三人的眼神中，李燁卻看到了蔑視和……挑釁？
“我似乎沒有得罪過這些人？”
李燁將目光投向三人，也回報以仔細的打量。
最中間的是個瘦削的男子，年約二十多歲，表情淡漠，看向李燁的眼神毫無波瀾。
但是其身邊的一男一女，眼神更更多藏著玩味。
“這三個是誰？”
李燁突然注意到，謝珊在見到三人之後，剛才的狀態頓時收斂，取而代之地是一臉凝重的樣子。
“凡門集團的人……”
謝珊低聲對李燁說道。
在超凡界，民間組織的名字，很多是用公司的名字命名的。
凡門集團，就是一個國內超凡界出類拔萃的民間組織。
“這次凡門的新人？”
李燁問道。
這次國家先鋒局的新人培訓，除了局內的自己人以外，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其他的民間超凡組織，是國家先鋒局今年的新嘗試。
“沒錯……”
謝珊點點頭：“而且他們三個人，似乎不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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