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擔心撫養之類的問題,陳家現在算是家大業大,只是我女兒受了委屈,總是要有些補償才行。”
“我沒有被虧待的感覺,他做事總是很周全的。”
這一點,唐曉蓉倒也不能閉著眼睛否認。
“我先不說吧,自己說和別人做,雖說結果一樣,可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史央清轉過頭來抿嘴笑了笑,“真的不說?那您這次過來說什麼?”
“不說什麼,是順序,不講了麼?孩子都有了,我當媽的還不現身,說不過去。”
“我看,是你對他有信心吧?”
唐曉蓉不可置否,“也好奇,是什麼樣的父母教育出了這樣一個孩子。”
“對了,那去的地方,你想好了嗎?我聽說他在法國有一個公園來著……”
史央清搖搖頭,“那個地方離巴黎幾十公裡呢,太偏了,雖說可以請私人醫生,不過在郊外到底是不好,要不我去找您陪我吧?馬德裡?”
“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馬德裡應該是不行,你媽我在那兒待不了多久了。”
“嗯?”史央清也還沒聽說,“又要調整工作地點了嗎?這次會是哪兒?”
“還沒最後確定,不過目前看來,應該是在倫敦,那地方你喜歡嗎?”
“對我來說都差不多。”
車子踏著夕陽開到了帝景藍灣,一路上,史媽媽還說了很多懷孕的經驗,告誡自己的女兒哪些是一定不可以的。
剛剛見面,總是有很多話要說的。
在家裡,聊到陳子邇的時候,唐曉蓉想起一件事,“我都忘了,前段時間,說是文副總理與他見了面,具體都說了些什麼?”
“你們那裡也傳了麼?”史央清問。
“青年才俊,年少多金,又和副總理見面,都是能引起話題的因素,我聽說了些,但三人成虎的事情不少,我不太信的。”
史央清回憶道:“其實就是說了些商業上的事,希望他在做好公司的同時考慮到國家的經濟建設。”
唐曉蓉手握茶杯若有所思,“這個契機得抓住。”
“嗯?”
“同樣是傳的訊息,本來也沒說的價值和必要,不過呢,他的好壞畢竟是關乎到你了,這事,我們家裡人說說就好……明年文總再上一步的可能性很高,你在生意場,對政治上的時間點不敏感,不過我想他是會在意的。”
史央清聽到了耳朵裡,卻也沒什麼感覺,“盛世的生存並不仰賴政府。”
“陳子邇也這麼覺得嗎?”
史央清不是撒謊的人,“他比我的圓滑一點點,我不會想會說,他會想不會說。”
唐曉蓉講:“一把手和二把手差的就是這一點點的不同,因為盛世到了今天,便不能像你這樣對這些資訊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