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邇:“……”
“這是幹什麼?我都沒住過那兒啊,就算住也是幾天就走。”
他想不通,“如果想要認識我,透過正式渠道不是也可以嗎?”
“你說的都有道理,那……如果是不想和你做生意,不想和你當朋友的呢?”
陳子邇一頓,“什麼意思?”
“你沒發現自己有多稀有嗎?不覺得女人會往你身上貼嗎?”薛博華連連發問。
沒興趣了。
“那算了吧,你別把這樣的人引薦給我。”
薛博華沉默了一下。
忽然又講:“兄弟,幫幫忙。”
陳子邇:“……”
“你惹出什麼事了?”
“也不是惹事,只不過你不覺得拒絕一下這種事很操蛋嗎?我在這邊工作是要融入和相處,只是介紹個朋友,我最多借口推遲時間,完全拒絕我用什麼理由人家能開心?”
“是個怎樣的人?還有1602現在我還能去麼?”陳子邇問。
“當然能,至於是個怎樣的人,你見到了就知道了。”
“到時再說吧。”
“那你忙。”
陳子邇倒不怕這些,他長這張嘴,就是留著瞎忽悠的,而且他身兼多職,能把自己說的比美國總統還忙。
刁亦傑等候他已經多時,他一出現,便領著一行人去往現場。
這個專案的名字,他還在想,其實城市人家符合他稍微文藝的悶騷心,只不過已經給人用了。
這倒也沒那麼重要,因為用了這名字的秦韻寒正在操心。
她的老父親同樣勤勤懇懇。
辦公室裡,
戴著老花鏡,精神頭還挺好。
秦韻寒坐在對面情緒有些不好,“和工行40億總對總授信協議進展不太順利,”
老頭兒略凝重的看了她一眼。
大概是知道,這家公司運營的專案很需要和銀行之間的良好合作,所以……這其實不是個小事。
有了,其實就能得到銀行的全面支援。